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过,若有朝一日,赵斐纳小,那她也要收小倌,可到底只是怄气之言,当不得真。因为她从未想过要让除了赵斐之外的男人触碰到她一分一毫。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周宸夕接过方怡手里的药膏,遣方怡守到牢门口去,无她命令不得回头。
然后用诱骗的口吻,温柔的道:“喏,方怡出去了,永康不用不好意思了,让姐姐帮你涂药吧?”
周永康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她用尾指轻轻的碰了下他蜷缩着的尾指,周永康的手颤了一下,抬起蕴起春光的眼睛看向她。
她满眼无辜:“真的不要我帮忙?那药我放这里,天sE也不早了,我先回府了,明日—”
“别走。”
周永康大胆的捉住她的手,从被捕,到拷打,昏迷,过堂,昏迷再清醒,已经是一夜又一个白日,周家除了宸夕姐姐,无一人过来,他心知,他已是一枚弃子。
只有宸夕姐姐,只有她,她抱他安慰他救治他温暖他,他怎么舍得放她走?
他贪恋的看着她,他觉得再不多看几眼,怕是就见不到了,他实在舍不得转开视线。
周宸夕轻轻的拉开他身上的被子,视线没有即刻往他下腹处看,表情一本正经的拆开他x前的纱布。
这条纱布绕过他腋下,连着后背的伤,缠了三圈,最后打了个活结。
他身材很瘦,还是白皮,像白斩J,再加上累累伤痕,脆弱的仿佛一推就倒。
她想起赵斐,不仅有x肌手臂也特别有力,单手抱起她可以说轻轻松松。
这两个男人,几乎是一天一地。
“啊痛…”
周永康低呼一声,周宸夕发现在想赵斐的时候,不知不觉把他的伤口抠出了血。
“对不起对不起…”
她深感歉意,怎么把想起赵斐的恨意给宣泄在无辜的人身上了,她低头,像对待跌倒呼痛的nV儿馨姐一样,对着他的伤口吹了吹:“不疼不疼,吹一吹就不疼了。”
周永康喘的厉害,她更内疚了,一边吹一边用最温柔的力道涂药。
他猛地握住她的双肩,声音沙哑:“姐姐,不止那里疼,旁边那个伤口也疼,姐姐也帮麟安吹一吹吧。”
周宸夕手里的动作一顿,视线往下看,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他双腿间的反应。
她似笑非笑的抬头睇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