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林熹嫁入侯府,这是老侯爷第二次踏足福熙阁。
带来了家法和刑具,因为算上今日,赵蕴已经足足三日不曾上朝。
院子里摆好了阵仗。
赵蕴是匆匆从林熹身上下来的,发未束,衣不整,他一句辩解都没有,直接趴到了长凳上,两个粗壮的小厮得了老侯爷的令之后,手执长长的戒板,此起彼落的打在他的T0NgbU。
老侯爷面黑如铁:“赵蕴,你可知错?”
赵蕴沉默不语。
老侯爷怒极:“你们两个是不是没吃饭?给我使劲打!”
侯夫人周氏不忍看赵蕴受板刑,提起裙摆,走进正屋,想与林熹谈一谈,nV子身上挂上了g得男人不务正事的标签,可不好听,她想劝一劝林熹,男人是得g住,但是得有个度。
正屋一踏进去,扑鼻而来一GU熟悉的房事的味道,周氏不禁红了脸,她又想,这足足三日不曾出房门,有这么重的味道也正常。
几个丫鬟也是刚刚得到入内伺候的命令,一部分在净房收拾,还有两个在收拾床榻,换下来的锦锻被褥痕迹斑驳,教人看一眼都脸红。
林熹无力的歪在榻上,一头长发瀑布般的倾泻而下,面颊粉红,水眸妩媚含春,一副被男人狠狠疼Ai过的模样,她看到周氏脸爆红,两条腿根本站不起来见礼,羞的垂下了头。
周氏一叹,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了,她这般孱弱的身子,就是想拒绝赵蕴,怕也是难。
她先亲自推开了两扇木窗,然后搬了个圆凳子,坐到林熹身边,温声道:“这两日大夫都不曾为你把脉,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林熹维持着垂着头的姿势,缓缓的摇了摇。
这几天,她被困在赵蕴身下,只要醒了就是一顿c,无数次被c晕过去,又被C醒,赵蕴哄骗她,说什么多c几次,等她不晕了,就放过她,她今日早上还努力提起JiNg神,迎合他的第二次c弄,就在她濒临昏迷之际,院子里一阵喧哗。原来她们昏天胡地的在房里已经三天三夜了,赵蕴对外一句交代都没有,老侯爷忍无可忍亲来训子。
侯府自赵奕凡做了世子之后,就走向了清正的家风,几个儿子,赵蕴是第一个sE令智昏的,喝花酒误了一日早朝时,他就十分生气了,这次他居然抱着个nV人在房里胡闹数日不出门,简直混账!赵奕凡誓要给他一个教训,也算给另外两个儿子和两个孙子敲敲警钟,他定北侯府绝不助长这种歪风!
两个nV人沉默的听着院子里传来的板子拍打在皮r0U上的声音。
啪,啪,啪,啪,很规律,持久不停,林熹咬咬唇,询问周氏:“还有多少下?”
“一百仗。”周氏见林熹脸sE不好看,忙道:“三弟自幼习武,百仗不足为惧,嫂嫂这里有最好的金创药,多养些时日就会好的,你也别多担心,三弟是爹的亲儿子,岂会将三弟往Si里打?”
林熹奇异的被周氏安抚住了,又过片刻,老夫人的哭声由远及近,周氏俏脸一变,起身匆匆而出。
林熹一早醒来,连承两次欢Ai,坐着都感觉腰腿酸软,根本无法跟过去看一看,只能懊恼的留在原地,早知道,早知道,她一定不和赵蕴胡闹。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早知道呢?
这厢老夫人拦不住老侯爷施刑,心痛亲子受苦,一腔愤怒转移,她冲进正屋,看到面带春水的林熹,怒火更是收不住,对着她的脸一巴掌挥过去,啪的一身,屋子里的丫鬟跪了一地。
“娘!”周氏追过来,急道:“娘您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