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声明,我不和有女朋友的人在一块儿。”路昼被他缠烦了却又被他撩得心头痒痒。
“我知道。”唐宵扣上她的手,“我也一样。”
路昼被他牵着,有些身不由己地跟在他身后,问他去哪里也一直不说。停在十字路口的人流之间。
“你想回家吗?”唐宵直接握住了路昼的手,拉她凑近了一些,给旁边横冲直撞的让开了地方。
路昼没了刚才的定力,忍不住顺着风的方向贴在了唐宵的肩上:“不想。”
“不如再快乐多一个夜晚吧。”人行道的绿灯亮起,唐宵抓紧路昼的手,大步踩上斑马线。
路昼缱绻在唐宵身上的时候完全不会因为别的烦恼分心走神,这倒是她最能够享受宁静的顺间。
唐宵靠着床,路昼斜躺在他的胸膛上,他玩着路昼的头发,用自己的手指卷出来一捋又一捋,一不小心扯痛了路昼。
“轻点。”路昼没力气嗔怪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别的也用轻点吗?”暧昧气氛还没有消散,路昼并不讨厌他突然尺度刚好的tiao情。
“你毕业之后准备干什么?”这个最像分岔路口的时间点,路昼听过很多人说过,却独独亲密过多次后也没有听过唐宵说过。
“我?”唐宵很讶异路昼突然在事后问起这个,“没有,没什么想做的,想做的感觉自己也没什么资格去做。”
路昼来了兴趣,第一次碰到境遇消极得像自己一样的人,她翻过身,裹着被子,趴在他身上,扬起下巴看他:“我也没有,感觉大家都在很认真地追逐一个目标,只有我像在过马路时跟着人流走。”
“也没什么不好吧,没有意义的时候找到意义就好了。”唐宵借着浓郁的夜色亲吻路昼的额头,“不如当成是寻宝游戏,没人知道宝藏到底是什么。找到的瞬间知道是宝藏就可以了。”
路昼定定地看他,吻上自己额头的时候,她的鼻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喉结。
“方清和杨谙为什么总那样?”
唐宵双手抱头,解脱般说道:“方清用杨谙刺激过我。”
路昼笑出了声:“合着你们还是一场无疾而终的三角恋。”
“有时候,直接的刺激嫉妒比明示更有用些。”
“那你呢?”路昼戳着他的腹肌,“看样子是没有被刺激到。”
唐宵闷闷地嗯了一声,似乎不愿意提及。路昼合上眼,慵懒地躺在她身边。
也许这一天过得很辛苦,路昼并没有马上离开,第一次如此安静地任由唐宵搂抱着合上了眼。
“我好像突然见不得别人和我一样了。”唐宵沿着路昼的耳朵弧线亲吻,陆陆续续冒出念头,好像真的不可以再让别人和我一样跟你这般亲密了。
唐宵关上灯,牙疼了起来,酸酸涩涩,咬紧之后又舒缓了好多。今天疼得不明显,他又把路昼搂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