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子没错,可我这次来北疆,并不是来做太子的,是向你们学习,你们都是我地师傅,扶苏在这里向你们施礼了。”抱拳团团一揖。
李牧、蒙恬、王贲、章邯、屠睢忙回礼道:“太子,臣不敢受如此重礼。”
扶苏笑道:“学生给师傅行礼是应该的。你们在北疆干得是有声有色,大秦的北方一直平安无事,这都是你们的功劳,父皇常夸你们呢,父皇说把你们放在北边是对了。”
象扶苏这种年纪,未经历过人情事故,什么事都不放在眼里,一切事情简单化,更有可能自高自大,谁都不放在眼里,没想到他对众将是如此礼遇,口口声声说是向众将学习,这的确是难得,李牧他们不住点头,心中暗想仿佛从扶苏身上看到了秦始皇当年的影子。
众人齐道:“这都是皇上圣明,臣等不敢居功。”
李牧动情地道:“太子,李牧曾是赵国将军,与大秦为敌,逆天而行,阻止大秦一统天下,做了不少错事。
皇上不仅没有怪罪于臣,还重用臣,把北部的安宁交给臣,臣心里真的是感激不尽,臣地感激之情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扶苏安慰道:“李将军不必自责。有道是国难见忠臣,李将军在那种万难时刻毅然挑起赵国重担,这只能说明将军是真正的忠臣。
父皇之所以重用将军,就是看到将军这种披肝沥胆,不畏艰险的可贵品质。
当年参加过灭赵一战的将士们对将军都是敬爱有嘉,我扶苏当时年幼,没有参加这一战,想起来真是遗憾。好在天理昭昭,今日又可与将军一起为华夏尽力,扶苏不甚荣幸。”
周冲,蒙恬,王贲,章邯,屠睢一齐道:“太子这话极是,我等当年与李将军交手,实是快慰生平。”
“谢谢,谢谢!”李牧抱拳施礼,老泪纵横,涕下沾襟。
周冲他们都能理解李牧的心情,扶苏掏出洁白地绸帕递给李牧,李牧道声谢接过,擦拭起来。
扶苏道:“各位,扶苏有一个提议:我知道你们都是老熟人,都是老朋友,几年没见,这话就很多,礼来礼去的,这时间也不够,干脆不要见礼了,谁想和谁说话就直接找他去呗。
你们说,怎么样?”
众将与周冲他们逐一见礼的话,光是这礼节就够人受的了,要是能省了最好,众人都是武将,不象文人那么看重礼节,齐道:“遵旨。”
扶苏滋一声,道:“怎么又来了?旨不旨地,你们还是把我看作外人喽。”
李牧他们忙道:“臣不敢。”
扶苏道:“我们就一边进城一边聊,什么事高兴就捡什么事儿说,大家不要拘束就成。”
“太子请。”李牧他们侧身相请。
扶苏略一谦逊,和周冲陈平韩信虞子期樊哙他们一道,带着家眷进了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