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姐姐，真的有这么严重吗？”徐浪和东灵龟聊完之后，找到了鬼夫人。
鬼夫人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那只巨兽，其实已经受伤了，破坏力是有限的。但依然非常强。那黑雾，不仅仅其实是保护我们的。所以我才没有让你继续消除黑雾。”
“那只巨兽，其实灵界本地的产物吗？还是说，跟星辰石一样，都是外来的？”徐浪问道。
鬼夫人想了想，说道：“你觉得，你和我，都是本地的生物吗？还是外来的？”
徐浪一愣，对方这话的意思，说的应该是鬼魂和人类的来源。
“难道，都是外来的？只是谁来得早而已？”徐浪说道。
“可能是这样吧，灵界一直发展到现在，很多事情，都断断续续的，找不到根源的。另外，咱们思考那么多，也没用，不管从哪里来，现在终究是在灵界，在人间。这里有我们的朋友和家人，我们得保护他们。”鬼夫人说道，“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好好努力。”
徐浪一愣，工作？我没工作啊，最近很清闲啊。
他刚想问的时候，鬼夫人已经飞走了，而系统冒了出来。
“玩家徐浪你好，现在给你一个奖励。”
“嗯？莫名奇妙给我奖励？几个意思啊？”徐浪不是很明白。
“你可以拿着洗脚水，去探索十里秦淮的黑雾。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现在有方法了，这对你来说，不是奖励吗？”系统回复道。
“这也算奖励？这算哪门子的奖励啊？”徐浪有点不太高兴了，“这明明就是任务，没点好处？”
“十里秦淮的源头处，应该是有好处的，你到时候自己哪啊。”系统说道。
“我估计，挺危险的吧？”徐浪冷笑道，“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是不是外来的？”
系统闪了一下，消失了。
徐浪倒也很平静，对于系统的来历，他倒是猜不准，但也不意外。
随便你是什么破玩意，那都没事。
就在徐浪想着，要怎么玩的时候，系统又冒了出来：“具体的工作方案，已经定下来了，努力吧，骚年。”
徐浪看了一下方案和工具，直接懵圈了：“我说系统啊，你都已经……研究透了？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系统闪了一下，又消失了。
……
“都督大哥，权哥，这事，东海那边，都和你们聊过了吧？”徐浪看着眼前的二人说道。
二人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