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你这样子真的撑得住吗？”
宋怀野丝毫不犹豫地驳回了盛意的反对，盛意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倒是没有再劝。
他现在心情本就不太愉快，盛意自然只能慢慢来，先试探一下，再慢慢压低界限。
第二天宋怀野下课趴在桌子上补眠，盛意正准备和他说点什么，就听见靠走廊边的座位上有同学喊：“盛意，有人找。”
宋怀野也听见了这声喊，从桌子上懒散地抬起头朝窗边望了一眼。
是曹凝。
盛意莫名地出了教室，曹凝拉住盛意：“这节课下课有二十分钟，我昨天晚上回去又练了一下，你帮我再看看。”
“啊？”
往常盛意对曹凝的努力有所耳闻，但是盛意没想到会这样。
第二节课下课，中午休息，下午休息……
“你其实不用这么努力的，时间还够。”盛意坐在树下抖了抖手上的演讲稿。
曹凝摇了摇头：“我又不像你们那样，我如果不比别人用功很多的话我就更加赶不上了。”
她低头看着稿子上密密麻麻的笔记，叹了口气：“就好像你刚才和我说的那个点，我一直在注意，但还是会忍不住出错。”
和曹凝一起训练的时候，盛意确实有注意到，有些点曹凝明明有在很认真地注意，但就是做不好。
盛意没道理阻拦别人努力，她只能看着远处逐渐昏沉的夜色点了点头：“快到时间了，我们一起去训练教室练。”
一个人的时间毕竟有限，当盛意分出更多时间去帮曹凝训练之后，陪着宋怀野的时间自然少了。
连向希都对盛意的行为颇有微词，不能理解盛意为什么要帮潜在对手补课。
向希顶多就是吃饭的时候朝盛意抱怨两句，而后又亲亲密密地挽着盛意的手一起会教室。
但是宋怀野就只差把不高兴三个字写在脸上了，每次曹凝来找盛意时，盛意从宋怀野后面出去都要感受一下他的不乐意。
那天晚上宋怀野向盛意问清了他和曹凝的事情，虽然他的印象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大约还是明白了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宋怀野只恨当初怎么就招惹上曹凝了，以前以为是桃花，现在明白了，合着曹凝是他的竞争对手。
周一到周五盛意在学校帮曹凝辅导口语，周六周日的补课又是四个人。
这样一折腾，宋怀野彻底没有和盛意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了，而且最近宋家还不太平，他还得抽出精力去应对。
宋怀野翻了翻日历，快到国庆假期了，总算可以稍微轻松一点了，然而世事哪能那么容易就如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