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欣赏这笑容夏正行转身就走了。
她开始分不清夏正行到底有没有真得生气。
刚刚的笑意难道只是错觉吗?
事实证明夏正行真得生气了。
黄豆很快就跑进了祁飞的病房,喘着气断断续续说话。
“之前夏正行问我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就把之前你跟我去化工厂找袍子的事儿说了,当时他什么异常来着,但是他这会儿打车去化工厂了,我怎么拦都拦不住。”
祁飞的心几乎漏了一拍,立马坐直身,本来准备穿鞋,但顿了顿后又坐了回去。
袍子身上还带着她留下的伤,就算没有伤,估计也打不过夏正行。
“说好了是给我去买牛奶...”
祁飞低下头低低地嘟囔了一声,眼角有点发酸,原本颤栗在肺腑里的墨水味也逐渐安息下来。
祁飞甚至不敢摊开手看自己手心的恶犬二字。
明明才过了几个小时,她的世界就已经颠覆了好几回,时光都变得有些茫然起来。
到底是黑是白?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找他?”
黄豆看向祁飞。
“我的意思是...我去跟着夏正行,你在这儿休息。”
“等你们回来。”
祁飞扬起手上的绷带。
空气中带着股干燥气,黄豆走后,祁飞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
房间里空空如也,柜子上只有一本书。
书的封面写的是‘论爱情’。
祁飞顿时就觉得好笑,写这书的人可能是在搞笑。
用一本书来论证爱情,就好像是在用一整本书在论证伪命题。
因为不存在,所以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