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会牵牛意如何,须邀织女弄金梭。年年乞与人间巧,不道人间巧已多。
转眼便到了七月初七乞巧节。
乞手巧,乞貌巧;乞心通,乞颜容;乞我爹娘千百岁;乞我姊妹千万年。
乞巧节典型的习俗便是穿针乞巧,也叫赛巧。女子们结七彩线,穿七孔针,谁穿的快谁就意味着乞到的巧多,而穿的慢的则称
为“输巧”。输的人要将事先准备好的彩头送给赢的人。
所以这一天村里特别热闹,女人们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领赛巧。连张氏、张二姨、张小姨也是早几天就紧张备战了,准备在赛巧
会上大展身手。
凌相若这个手残党则是直接放弃了,毕竟她的针线活实在是拿不出手。唯一缝过的内裤还是穿在里面看不见的。
于是她就搬了条板凳找了个地势高的地方坐下看热闹。
女人们比赛,男人们喝彩。
凌相若搓了搓手,忽然灵光一闪,举起手高声嚷嚷道:“开盘了开盘了,我坐庄,快来x-ia'zhu啊,看好谁就下谁!”
她家的仆人们纷纷捧场,都从自己的月钱里拿出一点开始x-ia'zhu。值得注意的是,他们都没压张氏,反而压的张小姨。
“你们怎么都不压我娘啊?”凌相若问道。
仆人们一脸警惕:“小姐你不要诓我们,谁不知道夫人的小妹是她们姐仨里针线活最好的?”
凌相若:“……”瞧你们一个个精的。
反倒是杨希这个缺心眼的,为了讨小婶婶欢心豪气地下了张氏的注。不过他怕赢凌相若的钱,就没放开了下,而是参照仆人们
出的钱数下了一百文。
很快,村民们也来捧场了。凌青松和凌青石抢先x-ia'zhu,各自压了自己媳妇和老娘一百文。
族长气得敲了凌青松一下:“有了媳妇忘了娘!”
凌青松捂着脑门嘿嘿一笑,转身躲到人后去了。
等x-ia'zhu结束之后,凌相若看了看记录,表情那叫一个复杂。这些人到底懂不懂x-ia'zhu哦!下的也太杂了,几乎是一人一个注。反
倒是下张小姨的人数最多,因为凌相若家的仆人都下了她。
凌相若悄悄翻了个白眼,然后根据x-ia'zhu人数调整了赔率——人数越多的赔率自然越低。
公布了赔率之后,凌相若撺掇易玹也下个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