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坐上了去曲水小区的公交马车。
车夫提醒道:“上车请投币。”
胡涂不解,车夫便给他解释了一遍。
胡涂看着带眼的铜匦恍然大悟,然后使了一道障眼法往里面投了几片小树叶。
车夫一介凡夫俗子,肉眼凡胎自是看不出异样,将车票给他后,就驾车启程了。
另一边,相声渐渐接近尾声。
朱益之说得已经上头了:“哎,我跟你说,还有一回啊,我在一酒楼二楼吃饭,就瞧见街上有个小贩挑着两只烤鸭经过,结果你
猜怎么着?”
四徒弟听得也上头:“嗯,怎么着?”
“嗐!结果啊,那两只烤鸭突然活了过来,就这么朝我飞上来了!”朱益之稀罕道,“落到桌上还跳舞呢!”
四徒弟沉默一会,伸手摸摸他脑门:“你是真云山雾罩啊。烧糊涂了吧你?烤鸭还活过来了?你说的这都可信吗?”
“你不信?不信问他去啊!”朱益之得瑟地一指在边上晃悠划水的郭山人。
四徒弟一如先前那般过去拽拽郭山人,郭山人都有心理阴影,下意识地用袖子擦了擦脑门。滑稽的动作再次将戳中观众笑点,
引发一阵轻笑。
“瞧瞧这位,冷汗还没干呢。”四徒弟冲观众无奈道,又转向郭山人,“得了,别擦了,您再给说说,这烤鸭啊,突然活了,还飞
到二楼跳舞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郭山人斩钉截铁道。
“嗐,嗐,这是他说的。”四徒弟冲朱益之努努嘴。
“对,我说的。”朱益之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他说的也不可能!”郭山人实在编不下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这还穿着人那马褂呢。”四徒弟提醒道。
“对,马褂还我,你别穿了!”朱益之叫嚣道。
郭山人气得扒了马褂往桌上一率:“我不要了!”
节目到此结束,三人鞠躬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