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这最后一间房在二楼的最里面。

    房间倒是挺大,可一间房就只有一张床。

    季星和陆朝不知道先知兄是怎么打算的。

    这人进了屋一直打量房上房下,难不成神仙可以在房梁上悬挂一夜?

    季星:“喂,别看了,咱们三个在这床上挤挤,应该还是能凑合一宿的。”

    先知兄摆摆手,“不不,你徒儿去床上睡,咱们两个按辈分来算,不能以大欺小,咱俩在这地上将就一晚即可。”

    陆朝抢先季星回道:“那怎么行,没有让师父睡地上的道理,我和师父睡床上,你睡地上。”

    董先知一副憋气想说话又说不出的样子,你师父他教你什么了?我起码还给你买书了呢,忘恩负义,算了憋在心里吧。

    躺在床榻下瑟瑟发抖的董先知对自己的遭遇并没有先知先觉,为什么要在这活受罪,自己家里的鹅绒大软被不暖吗?

    安安静静的一夜过去。

    陆朝很早就出去买回早点,当然他是直接拿了在地上裹成一团的董思的钱。

    “起来吃包子吧,还有米粥。”

    终于感受到一丝热乎气的先知兄感激涕零地捧着粥取暖。

    缓过神后问道:“今天去找那算命先生去?”

    陆朝:“对啊,李大娘还等着我们呢,越快越好,一会吃完就去。”

    季星在床上伸个懒腰,终于哼哼唧唧地要起床。

    董先知皱着眉头看那懒洋洋的季星,一脸嫌弃:“你师父都是这样为人师表的吗?啧啧啧...”

    早饭后,街上还没有太多人。

    那馒头铺对面依然没有算命先生出现。

    这要等到何时?

    季星心里没了着落,

    三个人凄凉地坐到馒头铺门口的台阶上,连手拄下巴的动作都是一致的。

    从里屋走出个伙计,要把他们轰走,“坐这会耽误我们生意,你们要等人还是有什么事?”

    季星站起来,指指对面,“我们是等对面算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