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紫色的液体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正经药物,毫无意识的诸星大此时只知道服从命令,薄唇微启将里面的黏液全部咽了下去,味蕾好像也在刚才粗暴的抽插里被改造得异常敏感怪异,明明是腥臭的药却如此好喝,雄臭味让诸星大忍不住臣服,只盼着能多品尝一点这种美味。
这种粉紫色的汁液是触手的分泌液或者说一部分,不会被身体代谢吸收,和刚刚吃下的‘种子’会从根本上改造人类的身体——更强壮,更敏感,吃进去的食物会被汁液腐蚀到变成清透滑腻的肠液,但这种肠液就会让后穴愈发瘙痒酥麻,只有触手的体液才能缓解。
“差不多了,再改就不好玩了······”佐藤治对于看上的对象就像是开了修改器的游戏,明明自己可以一键通关却更享受慢慢攻略的过程,“醒来吧。”随即撤销了二人的催眠。
“诸星君,请问这样动会痛吗?”佐藤治肥肿的手掌直接握着诸星的脚踝,粗糙的手指贴在皮肤上却让诸星大有些发痒。
“还、还好。”诸星大觉得医生摸过的皮肤有些发热像泡在温水里一样,酥麻的感觉像是有轻微的电流经过。
“万幸诸星君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伤,用冰敷配合按摩油消肿就好了。”佐藤从一旁的药架上找到一小瓶药递给诸星大,“这是抗炎止痛的药,每天吃一颗就好,一周之后来这里复诊。”又把一瓶纯黑色包装的玻璃瓶拿出来,“每天用这个揉脚踝,促进血液循环,这一周之内都不要剧烈运动。”
这当然不是什么正经药物,崴伤脚踝这种小病触手稍微催动一下种子就可以解决,那瓶胶囊和牧绅一吃的一样能够加快种子在身体里改造的速度,而那瓶精油可以加重诸星大的心理暗示,触手的特殊气味也会让他对类似的味道上瘾。
诸星大打到出租车的时候牧绅一和佐藤治在诊所门口并排站着,目送着诸星大坐上车回家去。在诸星大看不见的背后,佐藤治的手正揉捏着牧绅一的大屁股,紧实的臀肉在放松时摸上去弹力十足手感又好,只是牧绅一还不适应在公众场合接受这样的‘治疗’,虽然能够显着缓解后穴的痒意,但佐藤医生一停手尻穴反而更加饥渴。
等到了诊所内,佐藤直接在门口挂上暂停服务的牌子,便直接让牧绅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硕大的肚腩在腰间堆出好几层,明明佐藤治的模样气质都不突出,甚至有些猥琐,可牧绅一就是越看越心动。
‘佐藤医生真是太有责任心了,明明已经下班还要为了治疗我加班。’牧绅一按照佐藤治之前教的技巧将舌尖伸出口腔,舔弄着佐藤治的厚唇,恳求他张开嘴让自己的舌头伸进去。
‘呲溜呲溜’的水声随着二人接吻的动作愈发响亮,佐藤治将牧绅一的舌头顶出去,二人湿软的舌头就在空气中交缠,牧绅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出,沾湿了身上的白色短袖。
“绅一啊,”佐藤治将手伸进短袖里抚摸着线条明显的背,打量着牧绅一压抑着欲求不满的表情,咧着嘴笑道,“明天,周六晚上有个聚会,来的也都是几位会治疗你这种假性性瘾的‘专业人士’,你能接受会诊么?”
“!”牧绅一有些被吓到了,没想到自己的性瘾已经到这么严重的程度了,想到会有更多人···看到自己的身体,帮助自己···舒缓欲望,让他感到羞耻的同时又有些兴奋,按耐住心中的迫切,牧绅一开口问,“是我理解的那种治疗么?”
“哎呀,你莲哥之前也去过,会诊治疗之后效果也很明显,我一个人就可以帮助他控制了,”佐藤治感受着牧绅一粗壮的大腿,想象着这两条腿M字打开时的香艳模样,“而且明天也不只你一个病人,还有个从东京来的男孩,和你差不多大,也是有着相似的病症。”
现在牧绅一体内的‘种子’通过人类仪器的检查还是能够发现端倪,通过极端的手术也可以剔除出体外,但当触手的大部分分身都集中同时再次留下‘烙印’之后,再精密先进的仪器也无法检测出触手的寄生,它将存在于牧绅一的每一个细胞中,成为他遗传物质的一部分。
虽然单个的分身也可以做到这种事情,但触手将其看作了一种‘仪式’——淫乱多人性爱派对来开苞每一个到手的新玩具,让纯洁的处子沉溺在肉体的欢愉里完成蜕变成为自己最忠诚于肉欲的飞机杯肉便器。
再说了,不论佐藤治也好其他的人类分身也罢,对于触手来说都是它的一部分,根本不存在所谓‘分享’之说,就好像你一直用左手玩玩具,换到右手难道就是‘失贞’么?反而,触手很享受玩具们因为被不同的肉屌插入高潮迭起,最后接受事实堕落成外表光鲜,实则淫乱低贱无比的触手专属娼妓。
看着牧绅一犹豫不决的样子,佐藤治装作遗憾的样子,“因为你的假性性瘾进展太快了,而且以后你去神奈川之后我也没办法跟着你去那边,这次刚好也会有首都圈的同行,本来还想和你引荐······”
‘对啊!我还有不到一年就要去横滨了!’牧绅一想到自己去横滨之后再也没有人替自己治疗,甚至没有专业的医疗器械帮助自己舒缓症状就实在害怕惶恐——在体会过后穴带来的快感之后,他再也无法单纯依靠前面的性器达到高潮,就算是按照指示录制打飞机的视频给佐藤医生看,也要不停用按摩棒刺激后穴才能射出来。
“我要去!”牧绅一紧紧地抱着佐藤治,用脸蛋在他的颈窝里磨蹭,“请佐藤医生带我去吧。”
“嘿嘿。”佐藤治用拇指摸着牧绅一的泪痣,这颗泪痣给他阳刚的相貌平添了几分柔软精致,他啧了啧嘴,看着在自己怀里顺从的模样,继续自己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