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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筠和殷季听故知禅师说有办法,都闪亮着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办法?”
“只是……”故知禅师面露为难之色,“只是人家很难会为我们医治,此人性情乖戾,不与俗争,只怕……”
“怕什么!既然有这号人物,我便去请他来,他若是敢说半个不字,我让他人头落地。”高筠愤愤不平道。
“此人大家都称他为水月先生,医术之高明在二十年前几乎家喻户晓,只是后来不知隐居何处,便没有了他的消息。所以即使你有心找他,也很难会找得到啊!”
殷季和高筠二人复又灰心丧气的低下头。
“不过……”
殷季听老师父说话不紧不慢的都快急死了,“不过什么……大师您还是直接说吧。”
故知禅师接着道:“不过听说那个水月先生好像姓安,是平远伯安远山的兄长。”
高筠兴奋的一鼓掌,“那就好办了……”
没等高筠说完,故知禅师接话道:“这也只是道听途说,也不知是否真切。”
殷季也兴奋的道:“明日弟子就和高二哥去伯爵府问问看!”
故知禅师微微点头,“现在时候不早了,今晚你二人就留宿寺中,明日再去吧。”
高筠抱拳施礼道:“谢谢大师,我明日还有公务在身,殷季就一同回我府上吧,等明日事情处理完毕,我会和殷季一起去伯爵府探问的,明晚再来看望大哥。”
故知禅师想他二人骑快马而来,回去速度也很快,于是点头答应了。
“那这里就拜托大师照顾了。”高筠又是一抱拳。
故知禅师微微一笑,“放心吧。”
次日,一向门庭冷落的苦集寺,近日来来往往的人多了一些,近日一早就一驾马车停在苦集寺山门前的大桥边。从车上走下一位身着锦袍、体型微胖的中年人,那人正是宁王刘询。
刘询身后尾随着刘行之和刘行远,缓缓的向寺门走去。来到寺庙门口,刘行远上前和门口的几个小和尚躬身低语几声后,那几个小和尚便撒腿跑到寺庙内。
刘询父子三人在门口焦急的等着。这时刘行之就有些不耐烦的问父亲,“父王,您这样救下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您说这样做值得吗?”
刘询仰面看着一排排的梅树,神色黯然,接着意味深长的摇摇头道:“现在还不知道啊,希望他能早点醒过来。”
“那荀谋可是紧抓着陆佐不放的啊!就怕他回来的时候又跟太子追查陆佐一事。”刘行之思忖道。
“怕什么!”刘询不屑的说着,“刘衍哪里会在乎这种人的性命,我们苦心积虑的让杨佑显和崔皓判他无罪,可是圣上亲自点头批准放的人,刘衍要是真的在乎一个陆佐的性命,早就让人上奏了。”
刘行远也说道:“陆先生本来就没有参与魏王谋逆一案,现在已经封案,即使荀将军想追查也无计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