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们连双筷子都懒得施舍。
可笑吧!
他竟然会说施舍两个字。
明明表兄才是主子。
后来他再去,就会带吃的过去,包子,馒头,烧饼,点心,哪些耐放好拿,他就买哪些。
可比起吃食,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他一路见证表兄从一个明媚脱俗的少年,变得越来越阴郁,越来越陌生。
他也曾暗暗发誓要那些欺辱表兄的人不得好死……可那时的他年幼无能,连表兄真正过得是什么日子都不敢跟母亲说,生怕惹得她发病……
回及往事,林修竹眯起双眼,疲惫不已,揉着发胀的眉心,沉默良久,最后才说道:“去备车吧!”
就算结果不是好的,父亲母亲尚在城里,正好可以让他们见菲菲最后……一面。
林棋子应声出去准备了,出门前唤了丫鬟进来。
林修竹指着旁边的沉木花鸟镂空柜,“垫软些!”
青儿会意,打开柜门,捧出两条崭新的绸被去装垫马车。
马车刚驶出林府大门,太子的人马便围了上来,将车辆护在中间,一行人趁着月色,再次驶向京城。
占小雅和易夏聊完五毛钱的嗑,互道晚安,然后神清气爽地回自己房里。
口红卖了出乎预料的价钱,远远超过了易夏要的五百两。而齐风也很能干,已经买好店面,正在装修。
占小雅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的,打开门。
“……”
“四哥,你,是在表演魔术吗?”她迟疑地问道。
白四郎站在桌子旁,直直的看着桌子上的火,面无表情,目光凉薄。
占小雅将“别玩了,快救火”的话咽了回去。
那火团看着有几分诡异,绿色的,光影闪烁在白四郎脸上,阴森渗人。占小雅靠近了些,没有感觉到火传来的暖意,而火直接接触在桌面上,也不见桌子有任何损坏。
不是魔术是什么!
“林菲菲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