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小雅被白四郎缠的狠了。
喉咙干涩到发痒。
她已经分不清这已经多少回了。
可那男人食髓知味,跟上了瘾似的。
精力旺盛,一次又一次,永远不知道疲乏为何物。
“老,公,来!日!方!长!”
这鬼地方除了一块像床的石板,连口水都没有,更别说吃的了。
占小雅浑身无力的躺着,如同被拆了线的破布娃娃,早无先前的光彩明亮。
一字三喘,占小雅听着自己沙哑变调的声音,直骂白四郎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优良品质。
可她哪里知道,白四郎不是不想停止,实则是情难自已。
无法自拔。
“乖儿,最后一次!”
“……”
占小雅直接无语,若没记错的话,这是您老人家第五次说这话了吧!
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在床上说的话尤其不可信!
占小雅任由白四郎抱着,合上沉重的眸子,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嫌累,直接昏睡过去。
……
易夏手拿葱油饼和糖油子,小口吃着,优哉惬意的走在小贩众多的街道上。
初时,拼了老命也没追上白四郎和占小雅,连人背影也没看到,也不知道是走岔了,还是真的走的有那么快。
易夏经历过十秒钟的沮丧之后,瞬间调整好心态。
好歹她不是占便宜,不认识路。既然出来了,就没有轻易回去的道理。
有着原主的记忆,易夏很快到了镇上最繁华的一条街道。
手里有钱心不慌,没有占小雅那坑货在,易夏不知道有多逍遥自在。
就是天气热了点,不宜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