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
抹干净嘴,把碗还回厨房。
扔那。
等白二郎回来洗。
“装!”
易夏耸了耸鼻子,表示鄙夷。
占小雅很无辜,她之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好伐啦?
“不说拉倒!”
有种憋着,一辈子别说。
左右她也听明白了。
无外乎她那亲亲老公又把她的银票给弄走了。
这一次玩的不是明抢,而是明目张胆的拿。
可占小雅有言在先,只要白四郎要,她有多少都会全给。
也挑不出他的刺。
“……”
“好吧!”
易夏能屈能伸,把头花一丢,继而朝陈彩儿坐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
看她的眼神就跟看杀父仇人一样。
要多狠辣有多狠辣。
红果果。
不加掩饰。
陈彩儿把头埋进彩布堆里,心里第一百次默念她看不见我,她看不见我,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不知情。
易夏收回视线,随即换了张脸色,委屈兮兮的朝占小雅说“今天一早,你男人就把全部银票和荷包里的首饰都给了白三郎,还美其名曰身为白家人,必须恪守家规!你说他是不是有病?白三郎都分家分出去了,还是个屁的白家人!还让他做白家家主,我看他们都是脑子里有坑,傻缺!最最重要的是我家那口子见了,好求歹求让我学你私产充公,我一个没留神,竟被他的美色所迷,迷迷糊糊的居然答应了。我去!四百多两啊!兜还没揣热呢,就这么被骗走了,我心不甘!”
昨天晚上就没睡好觉,光顾着心疼被坑走五十两银子、和惩罚二郎跪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