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刘婆已经用针线给她缝合好了,也擦洗过,但奈何一直在流血,血迹很快又浸透了裤子,一塌糊涂。
白大郎把上衣脱了,盖在王氏身上,又把孩子小心翼翼交给占小雅抱着,他说“别怕,他是我儿子,他叫白宝儿。”
一听这话,占小雅好不容易收起的泪水,再次不争气的掉落了下来,她点点头,“宝儿是我看着出生的,我爱他!”
白大郎垂下赤红的双眼,柔情宠溺的看着怀里的人儿,抱着她走出了草棚。
起身时,占小雅分明听到他跟王氏说——“你若敢跟着儿子走,我白大郎绝不独活!”
一出草棚,白四郎这个半吊子大夫便上前给王氏把脉。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抬人的抬人,开路的开路,先往医馆占位置的先走。
占小雅抱着孩子走在王氏身边,白四郎在王氏另一侧,只见白四郎修长有劲的手指往王氏身上重重按了几下,王氏的呼吸声便渐渐的放缓了,变得轻缓绵长。
白大郎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问道“如何?”
话一出口,他就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要明知故问提早给自己判死刑。
却不想,白四郎板着他那张冰块脸,看了眼占小雅,说道“有救!”
“真…真的?”
“嗯!”
占小雅不明白白四郎那一眼的含义,跟着松了口气,“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教我们打猎,卖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