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我,我是说着玩的。
可是脚底的痛时刻提醒着她不适合走路,后头又有小可怜虎视眈眈的看着。
为了把戏做足,更为了保住自己的一双脚,占小雅贝齿一咬,慢慢爬到白四郎的背上。
“下次你好好哄哄人家!”
看吧!
其实她还是个嘴硬心软的货。
俗称圣母玛利亚。
别人虐我千百遍,我待她人如初恋。
膈应归膈应,但要懂得适可而止。
万一真把人气跑了,她跟白四郎和离的事就悬了。
白四郎头不偏,如剑如墨的眉宇微微隆起,深不见底的黑眸中一片厚重淡漠。
“到家了!”
“哦。”占小雅伸手推开篱笆院门,拿食指点点白四郎的肩膀,“送佛送到西,你直接把我丢房里去呗,省得我下地走了。”
今天白四郎似乎分外好说话。
他走进院子里,轻“嗯”了声,便背着占小雅直接往右手边的石头房里走去。
“小雅姐姐!”
院子里就白七郎在,他一见着占小雅回来了,就跟傻儿子见到了亲娘似的,兴奋的大喊大叫。
占小雅让白四郎等会儿。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撑着下巴,默默看戏。
“……小雅姐姐,我不是故意丢下你不管的,我只是想先把兔子送回来,再回头接你。可没想到才一会的功夫你就不见了,我和二哥到处找遍了都没找着你。小雅姐姐,我还以为你被山上的狼给叼走了呢!还好你没事,你到底去哪里了啊~”
白四郎去占家的事只跟白大郎几个大的说了,小六小七并不知情。
为了让他长点记忆,大伙选择性失忆的忘了告诉他。
白七郎因此担惊受怕了一整天,此时看到占小雅,心里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