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的情.欲消弭于冷清的眼眸,雾气之下,是凝固的冰河,照出来的影子也显得清冷。

    时舟冷声:“喻总,这是职场骚扰,我可以报警。”

    还记仇,喻宴行嗓中逸出一声轻笑,脖颈上带血的伤口像是不存在,鼻尖擦过时舟柔软的面颊,最终与他鼻尖相抵。

    “时舟,我很忙。”喻宴行说,微哑的嗓音如熏染了酒意。

    时舟立刻就领会了他的意思,喻宴行很忙,没有功夫和他玩欲擒故纵、你追我逃的游戏。

    时隔一年,喻宴行还是不认为他是真心想分开,作为大方的金主,喻宴行包容他偶尔的任性叛逆。

    在时舟思考的时间,喻宴行再次开口:“你住哪里,我让方会帮你搬东西。”

    通知的语气,没考虑过时舟会拒绝。除了解约的事,时舟从没违逆过他的意思。

    “喻总,我们分开了。”时舟再次提醒他。

    当初是迫不得已,现在他有选择,不依附任何人就可以过得很好,所爱的想要的他都可以努力争取来。他怎么会愿意回到过去的生活。

    明明还被掌控在他的手心,纤细的脖颈稍一用力就会压出红痕,还是倔强得不像话。喻宴行缓缓松开他,眉眼间爬上淡漠。

    对比时舟的一身凌乱,喻宴行质地精良的西服上褶皱都没有多一个。

    “时舟,我喜欢聪明人。”喻宴行说到,目光审视着。

    时舟语气淡淡:“那您对聪明的定义与我不一样,我想除了工作,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喻宴行冷笑:“那我们就来谈谈工作。”

    一个小时后,时舟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仔细地整理领口和被揉乱的发,冰水冲刷走喻宴行留下的气息,唇瓣最后也只是微红。

    时舟刚刚到走廊就碰到了喻宴行的助理方会,他手里拎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是一些药品。

    “时律师。”方会冲他笑了笑。

    “方助理。”时舟礼貌回应,视线无意扫过他手里的小袋子。

    “喻总脖子擦伤了,让我给买点药。”方会解释,“刚碰到唐总监,像是有工作交代你。”

    “我这就过去,谢谢。”时舟说。

    擦伤?要怎样才能把脖子擦出咬痕?喻宴行可以开个指导会,一定很多人愿意参加。

    去了趟法务总监唐立松的办公室,喻宴行回自己办公室放下东西,就随同唐立松一起出外勤。

    喻氏拟拍一块地用作商业开发,有关部门已经出了公告和文件,他们现在需要实地勘察下地块信息和产权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