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这样僵持在了原地。
管事的妈妈听到这边的情况出来时,就撞上了这一幕,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上前朝刘子诚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后说:“大人,您要是现在没法给令公子结账的话,可以回家筹备够了银子,再来结账,再把人带走。”
刘子诚一张脸涨红得不成样子,却是怒声说道:“这是我的儿子,我还带不回去不成?”
“是您的儿子不假,可是您的儿子现在欠了花满楼的钱,这世道讲究的就是欠债还钱,您一个大官,要是把儿子给送回去了,不理会花满楼的欠款,我们只是低贱到尘埃的妓女,如何能去讨回公道?”秋兮看着面前的丞相,说着这话的时候,依旧是笑颜依旧的,
刘子诚朝堂上的那些朝臣唇齿相击一辈子,都没有像此刻这般尴尬。
虽然他们是低贱到不行的妓子,可是这话却是说得理所当然的。
他没法,只好让下人把刘文斌给放开,这花满楼的龟公见此,忙上前就把人给捞了起来,抬进了花满楼去。
秋兮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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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刘子诚行了个礼,带着人进去了。
这一旁看热闹的人见没有热闹可以看了,也就都散了去。
刘子诚一张脸还是一样的红,脑子里面乱糟糟地乱成一团,一时间没有忍住,朝着后面就倒了下去,这跟着一起出来的下人一见他这样,都给吓坏了,把人抬了回去。
而听到消息的刘思怡忙从王府支了银子吩咐人去花满楼把刘文斌从里面赎出来,一边就回了丞相府。还托太子从宫里请了太医去给刘子诚看病。
宫里的太医把脉之后只说气怒交加,才造成了此刻,现在要让人醒过来,也就只有用针灸。
刘思怡只要能救自己的爹,做什么都成,当即就同意了,让太医用针灸救。
几次下针之后,刘子诚才醒了过来,这醒过来看见刘思怡,浊泪就流了出来:“思怡啊……”
“爹,您别激动,您别激动。”刘思怡哪里有见过这样的刘子诚,忙伸手给他顺气,关于花满楼的事情,她只是了解了一二,只是不太清楚,可是刘子诚能够被气成这样,也是自己那个弟弟太不懂事了。
刘思怡一边给刘子诚顺气,一边劝道:“弟弟那边我会去说他的,我一定让他给您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出现了。”
刘子诚咳嗽了两声,怒声道:“那不孝子,那不孝子,咳咳,我怎么会生了那样一个不孝的子孙啊?”
刘思怡好不容易才把人给劝得安定了下来。
太医给看了病之后,收拾东西要走的时候,还让刘思怡要好好注意,切记不能再动气。
刘思怡见父亲刘子诚睡下了,这才往刘文斌那边去。
人是灌了醒酒汤了,现在也醒了,只是醒了之后,瞧着还是那模样还是呆呆傻傻的。
刘思怡进了刘文斌的房里之后,就把伺候的丫鬟给遣了下去,等这屋里没人了,刘思怡才看向那呆呆愣愣的刘文斌,问:“你可知道你闹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