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监督睁大了眼睛,他依稀记得这晓得的是刘尚书的亲侍,怎么会与张太傅之死有关?
顾砚白便讲事情请从头到尾讲了出来。
监督尹大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是这狗奴才,为了陷害小侯爷,偷偷买毒药,先是毒死了张太傅,而后还买通了仵作,将此事嫁祸给了小侯爷。
“来人呐,将这狗奴才押进大牢秋后问斩。”
“饶命啊大人!”小德子听到自己要被问斩,便慌了手脚,连忙磕头。
“尹大人且慢,此事还有几点未解。”顾砚白叫住了他,尹大人拿着醒目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明月溪站在一旁也觉得奇怪,这尹大人莫不是忌惮小侯爷的威名,为了不得罪他,才草草断案。
可偏偏事情有诸多疑点,她尚且都看得出,这尹大人问都不问,就要将这小德子打入大牢,实属不妥。
“小侯爷还有何吩咐?”尹大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让顾砚白不忍戳破。
“大人,您为何不问,这小小的随从,怎么可以随意进出大理寺,除了毒死张太傅不被发现之外,竟然还有本事买通了仵作?”
顾砚白的一连问让尹大人愣在了原地。
他是收了刘尚书的“恩典”,加之以其全族之人的性命相胁迫,才草草断案。
没想到小侯爷不依不饶,还是看出了端倪。
“尹大人,您如此断案”他走到了尹大人的面前,冷冷的说“恐怕不合规矩吧。”
此时窗外响起了一道轰鸣的雷声,那尹大人吓得瘫坐在了椅子上,额头上落下了豆大的汗珠。
顾砚白知他肚里藏事,心虚的很,只是没想到没说两句,他便再也扛不住了。
“尹大人,你这是想故意包庇呀?”
顾砚白说话字字诛心,尹大人竟一时慌了神。
“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
明月溪有些唏嘘,这堂堂大理寺监督,竟然也学着朝堂之上那些乌烟瘴气的腌臜婆才,与刘尚书私相授受,私藏祸心。
“来人,将尹大人押入大牢。”副监督从外面走了进来,伸出手,拿着一块皇上御赐的令牌。
此令一出,犹如皇上亲临,任何人都得听凭副监督差遣。
立于尹大人两侧的人得令后,将他两只手压住,使其无法动弹。
“小侯爷,宁可不能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