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满是泪痕的眼角。
“为什么我昨天没有鼓足勇气走进去，为什么没有……”
“都是我的错……”
如果那个时候，她更有勇气一些，还能见到华姐最后一面。
而不是现在的天人永隔。
宋子麟抱紧陆凝，“小凝，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一切就都平静了。”
陆凝也抱住宋子麟，失声痛哭。
陆悠然擦了擦眼泪，转身出门。
她去了华姐最后葬身的墓地，献上一束花。
“小凝这么伤心，大概是因为母女连心。”
“宫华，我现在真的不知道，瞒下们母女的关系，到底是对还是错。”
陆悠然深深闭上眼睛。
“虽然我不是小凝的亲生母亲，可我身家清白！我真的担心因为的关系，宋家会更嫌弃小凝。”
……
陆凝又接到监狱打来的电话，是张玲打给她的。
“有人说，想见，过来一趟吧。”
陆凝没想到，想见她的人是娜姐。
那个在监狱里，暗中有帮过她的人。
娜姐坐在隔音玻璃对面，拿着电话，犹豫很久才低声说。
“小凝，我怀疑华姐是自杀。”
“什么？”
“华姐毒发时，她的被子都被她自己扯破了，当时显然很痛苦，如果她当时大喊大叫一定有时间抢救。”
“而且她自从从医院出来，就说过一句话，还是自言自语时，被我无意间听见。”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