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妈不答应,憋着一口气,把上门说媒的人都给骂了回去,非要自己出去打工受累,把锅包肉自己一个人扔在家里受罪。
然后锅包肉就长成了现在这副烂样。
锅包肉的人生经历告诉他,女的还是越乖越好。
陈宴这样的,他玩玩还可以,真要娶回家了,那是决计不行的。
锅包肉觉得自己就跟哲学大师一样,已经参透了生命的真谛,都快超尘脱俗了。
这会儿他眯着自己的眼,盯着陈宴别过头时露出的一截脖颈,没忍住地咽了口吐沫。
周围的小弟们举着手机起哄道:“我草草草!快亲啊!来个舌吻!能拔丝那种!”
锅包肉大手一挥:“办正事呢!别瞎催!”
再看陈宴,她被几个人钳制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似乎是个已经认命的姿态。
锅包肉嘟起嘴,慢慢地凑近,同时伸出手,想扭正陈宴的下颌,打算一亲芳泽。
他的手已经摸上了陈宴的脸,他的嘴唇不断地凑近、再凑近,呼吸声越来越清晰……
在锅包肉的呼吸舔上陈宴皮肤的前一秒,陈宴猛地转过了头,额头狠狠地朝前一砸。
锅包肉离得太近了,没防备地被陈宴的额头狠狠地撞到了鼻梁。
他身形朝后一退,鼻血星星点点地飞溅在夜色里。
鼻梁上传上来一阵剧痛,跟虫子一样,使劲地往锅包肉的脑门里钻。
锅包肉甚至怀疑上次被许静生砸到的旧伤又复发了。
“我操……”锅包肉捂着鼻子低呼。
“妈的还反抗上了!”
“你行不行啊?连个女的也看不住?”
“操!真他妈当着我们这些人的面还敢还手?“
“不给这逼点教训是不行了!”
“上!脱她衣服!拍|裸|照发她班里!”
围观的小弟们想看的热闹就这么冷了场,不满地叫嚣着,一个个的都摩拳擦掌。
陈宴那一下撞得略狠,额头有点疼,也在原地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