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请出示玉牌?”
青云宗护山大阵前的小云鹤门,御剑拦下了云舟之上的裘师兄。
裘途正在入定打坐,调内息需要片刻时间,因此没有立刻睁眼解释。
我扯了扯他如瀑的长发,见他暂时不会搭理。
便从云舟上飘下来,看向拦路的小畜生们。
说起来这群云鹤都是我的旧相识,为首的那只尖嘴红眼的鸟儿,叫碧莲,乃是几百年前祁云鹤的坐骑。
这人没有多大本事,却不要个逼脸。
到处为虎作伥,狗仗人势,偏偏祁云鹤是个护短的。
讲真的,我现在看以前的故人,眼睛升华了层光晕。
看谁都像是在搅基,毕竟当年我那么惊才绝艳一女人,一生一回一双人,思想上的先行者。
身材脸蛋如皎月,修真界的翘楚,坐拥大半修真界的女修士。
没有哪个女人比得上我,我那么冷艳矜贵一魔尊,可事实是竟没有追求者。
更没有爱慕者,只有在我死后,靠着老娘功法缺陷的化学效应,令这群道貌岸然的男子迫不得已爱上了我,
说爽吧,是有点。
但更多令我觉得离谱,是我不美吗?
当然不是。
不是姑奶奶的问题,而是这群男修士的问题。
几百年前,他们兴许全都是断袖。
断袖修习了本老祖功法,被迫纠正了性向。
噗?要真如此,这个设定好毒。
求求了,本尊不要当挑拨性向仇恨的先行者,实在是被骂怕了,请叫我崆峒。
言归正传,不管祁云鹤是什么属性,都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要说的是,我和祁云鹤之间的仇恨。
犹记得当年,我追简老狗的时候,屡屡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