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和你说的是痛不痛的问题吗!?”说完这句话,她竟像个十八岁的少女一样,捂着嘴,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源问。
“这句话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她说,“还记得么?在两个多月前,当时是谁在54署里被一个叫做服部静华的交通警察给壁咚了来着?想起你当时的样子就可笑,我可是憋得很辛苦,才让自己没有笑出声来的。不过说起来,当时你们两个的关系可真暧昧啊。别人都说你们是一对,当时就连我……也这样以为……”
源说:“你不是要打还我的手心吗?来吧。”
左臣玄月看了他一眼,握着拳头,就要朝他的手心打去。
“喂喂!”源急忙收回了手,“说好是打手心,你怎么可以用拳头。打手心当然是巴掌打巴掌啊。”
“我用巴掌打你的巴掌,我也会痛的啊。”她说。
“稍微轻一点,就像我刚才那样,就不会痛了。你要是想要往死里打,那当然你的手也会痛啊。”
“好吧,把手伸出来吧,我用巴掌。”
“k,来吧。”
……
“你干什么……”左臣玄月诧异的看着源,问。
就在刚才,自己伸出手要打他手心的时候,他忽然握住了自己打下去还没来得及撤回的手掌。握的那么紧,而又很温柔;她轻易收不回手来,而他的力度,却又并没有握疼自己。
“你刚才说暧昧,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也很暧昧呢?”说着,源松开了她的手,“如果握个手就叫暧昧的话,那么外务大臣就不用活了。因为晋太郎先生每次会见完女性外宾,回到家一准被夫人给打个半死。”
“抽空洗个手吧,不然回去又得好好解释一番了。”她说。“说到底你从东京跑来神奈川不就是为了她么,别让这一番努力付之东流了。这件案子完了,多去陪陪她吧,增进增进感情。”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了。呵……东京,其实你不知道,比起被百万人簇拥,其实我更喜欢孑然一身,做一个孤家寡人。东京是个是非地啊,你我都知道,我往后的日子且长着呢,太早表现出对那个地方的贪念,可没什么好处。前世我错在一个孤字,而你就好好看着好了,今生这个孤字,却偏偏可以成就我启仁。皇祖八十三岁了,父王也有五十一岁了,别人都以为,未来十几年内,最多二十年内,皇位就会发生两次更替。可是只有你我知道,这日子啊,可不是十年二十年就能熬完的。”
“我不是突然变得这么好,我可一直都这么好的。你没发现罢了。”
她只回答了他的第一句话,对于后面的话,仿佛是选择性耳聋一样,她不想回答,或者说,她尽力回避了回答。
“你在回避,你害怕接这样的话么?”源说。
“我无法回答您……请您不要让我作难。”
“那好,我饿了。我在这看着雨宫,你去餐厅帮我买些吃的回来吧,我喜欢吃什么便当你都知道,就在我喜欢的那几样里随便挑一样吧。回来我给你报销。”
“不用报销了,就当是我请你吃一顿饭好了。若真有心,下次你也请我一次怎么样?”
“请什么啊,得空我买些食材回家,在家里给你一餐晚饭吧。”
“那最好了,”玄月笑道,“我最喜欢小源做的华夏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