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着。
内心毫不动摇的肯定着。
……
他内心其实还有一些疑惑,对于“幸子”刚才所说的话,他相信;但是他的确信,她并没有把话说完。如果自己问下去,一定还可以从她的口中套出更多话来。
可是看着这位少女这般内疚自责的模样,看着她流着泪,雨宫又怎么忍心再多问一些问题。
……
作为两个棋手的交锋,作为一场性命攸关的生死博弈……说起来,启仁的确是太阴险恶毒了一点;他这一手棋,虽说走的是一步险棋,弄不好会让原本清晰的棋局变得那么晦暗难明。可虽说如此……启仁这步棋,却是瞧准了雨宫的心理,是在一种有了获胜的把握之后,这才落的子。
如果那个作为他手中的棋子的人,那个被他当做“破绽”,故意拿来让对手犯错的人……不是左臣玄月,而是真正的幸子的话……那么他,便不配为一王者,更不配成为帝王。但他用来作诱饵的是是一个假“幸子”,真玄月;那或许我们就真得惊叹一句,此人当真已经变成一个大胆的“阳谋家”了。
没错,是阳谋,不是阴谋。
启仁的确是在算计这个“可怜”的家伙没错,但用的却不是阴谋诡计。他将一个所谓的“幸子”送去,虽说是在“诱”雨宫上钩,但幸子并非钩子上的鱼饵,她本就是那冒着寒光的铁钩;启仁的钩子上没有诱饵,或许说,钩子本身就是诱饵。
一条心理正常,思想没有出问题的鱼儿,是不会去咬这样一个陷阱的。
可雨宫啊,他是一条聪明的鱼儿。聪明人往往自信,聪明人往往被聪明所误。
左臣玄月的演技没得说,而启仁也的确没有在周围部下警力今天来对付他的,只有神奈川的传奇二人组而已。
一支鱼竿,一支鱼钩,一打盹的钓客。
愿者上钩。
……
东京。
“子煌先生,”女经纪人迎了上来,“今天是节目播出的日子,要一起看看吗?”
她很美。高挑的个子,有料的身材。如果不做经纪人的话,她甚至可以去做个艺人。
子煌知道她对自己有意思,只不过因为是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除非是艺人提出要交往,哪里会经纪人先提出来的道理。就好像在一家公司里,往往是老板对秘书有意思,所以潜了秘书,从来没听说过秘书把老板潜了的。不过不成功的话,那不是就在这家公司混不下去了么。同理,经纪人也是一样,如果自己贸然的提出来要交往……被他拒绝之后,自己还能当他的经纪人么?所以,她这才一直没有明说。
但是却总是像这样,时不时的给子煌一些暗示。
“咳咳……”子煌轻轻咳了两声,问道:“什么节目,电视剧,还是昨天拍的综艺节目?”他听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有些用嗓过度了。
“是的,就是昨天拍的那起通告。”她说,“节目组效率很高的制作好了后期,已经准备好在今天下午的六点半到七点半这段的电视黄金时间中播出了。”
“呃啊~”他伸了一个懒腰,说到:“已经亲自演出过一遍的东西,还有再温习一遍的必要么?我的记性很好,我还记得当时发生的所有事情呢。如果高木小姐你对此很好奇的话,就快去打开电视,喝着牛奶,慢慢观看吧。不过你不会专程跑来我家,就是为了说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得要求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