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东西一旦拿了,就代表着他们和这些人同罪,不仅他们自己会受罚,也会祸延到子孙后代的身上去。

    面对王淳之的军队,有的人咬牙把东西拿出来,并发誓再也不沾这些东西,但更多的人是为了护住那些东西而拼死抵抗。

    事情再一再二不会再三,到了第三次之后,王淳之的人就不再动口,而是直接动手。

    雪白的地面上,无数血花绽放,就宛若他们拼死都舍不得放肆的那些黑心钱,其上流淌着无数的黑暗和罪孽一般。

    他们的死亡只是一个刚开始,随后他们身后的那些人忍无可忍的跳出来,也被王淳之的人给斩杀的一干二净。

    可以说,趁着这个冬天王淳之给自己的领地内来了一个大清洗,其中所收取上来的钱财,是大申国国库一年税收的十倍之多。

    就这,还是那些人挥金如土花销之后的剩余。

    哪怕王朗和谢小天他们身为巨富出身的顶尖世家子们,看到这些钱财也不禁头晕目眩。

    “我现在很怀疑主公是打着剿灭不法生意的借口来一场正大光明的抢劫。”王淳之的谋士说笑道。

    “这样的‘抢劫’以后可以多多益善。”王淳之笑着道。

    至于收上来的那些人,除了主事人之外,那些拿钱给人打工的,比如赌桌上面的庄家们,则被送去劳动改造,那些秦楼楚馆出身的人则让他们成为自由身。

    成为良家人不知是多少身处其中的女人和男人的毕生心愿,但此刻她们真正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身后却茫然了。

    尤其是那些已经打算在这个行业沉沦一辈子的人,已经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活下去。

    有过如此不堪经历的她们真的还能被世人所接受么?

    就在她们犹

    豫彷徨之际,王淳之把她们全都一股脑的塞进一个新的工厂里,身边都是同类人,也能让她们自在许多。

    至于干活辛苦,说的好像他们在那里面就多享福似的。

    最后,王淳之的目光则看向了罪恶之花。

    罪恶之花名为罂.粟,这是人类亲手赋予人家的原罪,植物没有善恶之分,真正的祸害源头是把它们用来谋利害人的那些罪魁祸首们。

    王沛良看着王淳之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些花看,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不要为这些花做一个节育手术,还没决定好。”王淳之道。

    “咳咳,你说什么?”王沛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我可以让这些花减少种子的数量,从而从源头抑制住它的泛滥,但是我想了想,这对它们并不公平,因为真正的源头根本就不是它们,而是人类。”王淳之道。

    王沛良沉默,知道王淳之说的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