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力君失望了。
柠的目光迅速挪开了，似乎不敢触碰他那炽烈的眼神。
“来，喝点粥，抓紧把身体养好，武馆还需要你。”柠打开一瓶八宝粥，用小勺送到他嘴边。
干渴的喉咙流淌过甘甜的八宝粥，小力君凄然笑了笑：“就我这样，还能做什么呢？武馆损失惨重，小泽馆主肯定让我自生自灭了……”
“不会的，你想多了。”柠安慰道。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是知道，依着小泽馆主的做派，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有利用价值，便会捧在手心精心栽培，一旦失去价值，很可能弃之如敝屐。
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
“我今天看到楚云凡了，他好像跟天豪赌场的人起了冲突。”柠忽然抬头，目光闪动。
小力君耸然一惊，说道：“他是个可怕的人，你不要与他正面为敌！”
他跟楚云凡交过手，对其恐怖战力有最直观感触。
即使明知柠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他还是忍不住替她考虑。
“放心吧，我不会打草惊蛇的。”柠点头，声音变得无比清冷，“明天小泽馆主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必会手刃楚云凡，替你报仇！”
“真的吗？小泽馆主终于回来了！”小丽君闻言，也是激动的挺直了身体，沉声道，“他去拜访那位大宗师，足足耗时半月有余，也不知结果如何了？”
“不知道，也许能请得动吧！毕竟，那样的大人物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应诺的。”柠轻轻摇头，又说道，“楚云凡闯下这么大祸，小泽馆主绝不会放过他，你就安心养伤，拭目以待吧！”
“嗯，我还从未见过小泽馆主全力出击，真想亲眼目睹那惊心动魄的一战啊！”小力君充满了期待地慨叹道。
“去不了现场也没关系，到时候，我可以把影像资料传给你看。”柠的眼睛里忽然燃起一簇火苗，“小泽馆主归来之时，便是他楚云凡的末日！”
……
离开荣宝斋后，楚云凡和沐雨心没有打车，也没有叫阿骏来接。
两个人就那么肩并肩，徒步在大街上走着。
“楚云凡，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呢？”沐雨心低声说道。
“我是个好人。”楚云凡笑了，很快给自己下了个定义。
紧接着，他指着自己的心窝说道：“看透我，很容易，只要愿意走进我的心里。不过，目前来说，只有你一个人有这通行证。”
他没有甜言蜜语，可这情意融融的话听在耳中，却更加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