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怎么,齐天裕你是觉得我哪里说错了?”

    齐天裕冷冷道:“王天赐,即便我如今失了势,也不是你可以随意践踏的,你信也不信?”

    齐天裕不是在问,而是在冷漠的陈述一个事实。

    王天赐也想硬气的回答,可她不敢。别说她现在对齐天裕仍有忌惮,就是族里对齐天裕也仍有几分防备。齐天裕交出手里权势太痛快,痛快得族里人不信他没留后手。

    想了想,冷哼声,王天赐转身去往正堂。

    然而,齐天裕却叫住她,“王天赐,给柴翼道歉。”

    王天赐怔了下,不可置信地瞪着齐天裕,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断然拒绝,“不可能,他一个废物,岂配得上我一个武者道歉。”

    齐天裕危险地眯起双眼,“王天赐,你是知道我那些手段的,莫非是想试一试。”

    王天赐脸色瞬间变了,齐天裕雷霆手段,狠辣可怖,要是齐天裕手里还有未交出的势力,王天赐不敢试。

    她死死咬住下唇,屈辱到双眼含泪,“对不起。”

    一个武者给一个连天灵根都没有的废柴道歉,的确是天大的屈辱。

    偏柴翼还笑眯眯火上浇油,“这人是你表姐,大了几百岁的表姐吧?看着真老!”

    齐天裕眼底流露出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转瞬即逝。

    没一个女人被说老还能不气的。

    王天赐恨不能生撕了柴翼,可齐天裕已经无声挡住了柴翼,明显为他撑腰。王天赐无法,只能气哼哼走了。

    “凭她一个寄居齐府的外人也敢来踩你一脚,也配!”柴翼碎道。

    齐天裕不说话,定定地看着柴翼,仿佛要看穿他的皮囊,看透他的灵魂。

    直把柴翼看得头皮发麻,汗毛倒竖,以为齐天裕看破他不是真的柴翼时,齐天裕才突然道:“柴翼,我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齐天裕了,如今不过一个废人罢了,别说王天赐敢来找我的麻烦,就是族里一个稍微有点地位的仆人都敢来欺压我。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