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睿耀乐不可支直不起腰。
“蓉蓉，你真是个宝。”
两人来到三楼女装店。
各式各样的女装牌子，白色模特身上穿着最新款，钟睿耀带着她挑衣服，杨蓉蓉还没在北京买过衣服，父母给的那些钱她用的时候会记账，压根没想过要在北京商场买裙子，她余光掠过标签，商场的衣服每一件都不便宜。
杨蓉蓉拉了拉钟睿耀，摇头：“算了，我回去换一件好了，不碍事的。”
可乐回去洗得掉吗？
回去泡洗衣粉试试吧。
但钟睿耀说什么也不肯。
钟睿耀把她带到一间少女品牌专卖店，把她摁在中间的沙发上，对店员道：“推荐一件她适合穿的。”
女店员眼睛一亮。
情侣来这买衣服的不少，但她头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少年和这么可爱的少女，少女脸上红云未退，白裙上一片污渍。
女店员正要推荐。
少年依旧对着她道：“这件、这件、这件都拿过来。”
女店员顺势望去。
哟，这少年的眼光还蛮好的，具是设计款。
杨蓉蓉坐在沙发上，看着钟睿耀熟练地跟店员交谈，她感到一种不真切感。自己买衣服都是妈妈带着的，买也是先细细看好，不像钟睿耀这么自如随意，眼光挑剔。
钟睿耀转头看过去，伸手拉她起来。
“去试试。”
杨蓉蓉看了看钟睿耀。
钟睿耀又朝她点点头。
杨蓉蓉这才跟着店员往换衣间的地方走，钟睿耀帮她挑衣服，这样好吗？她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试衣间就有镜子。
杨蓉蓉自己穿的是一件粉色t恤配小白裙。
虽然青春靓丽，但款式也就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