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甲壳虫过户到的名下。”乔锐的眸光突然闪了闪。
“等我赚了钱,我自己会买。”许言还在试图推开他。
“不要甲壳虫的话,我会天天来等,送回家。”乔锐咬牙切齿,这么冷的天,外面的出租车鬼知道安不安。
“我已经买了车,明天就可以去提车。”许言忍无可忍,冲着他喊起来,“我和没关系了,不要管我的事情。”
乔锐微怔,眸底掠过一道疑色,“哪来的钱?”
许言用尽力气也推不开他,恼恨交加,直想扑上去再咬他一口。
“我卖了自己一年,买辆车很奇怪吗?”她磨着牙,声音极其不善。
乔锐哑然,抿着唇说不出话来。
“我送回去。”他情绪很糟糕,垂着眸子闷闷地说。
许言松一口气,到底是读过书留过学有素质的人,讲得通道理。
她玩傲骄,侧过头去不理他。
身上一松,温度随之消散。
乔锐开门下去,又从驾驶位上车。
许言的心莫名地沉寂下来,情绪坠到了底谷。理智是一回事,身体的期待却是另一回事,她只觉得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委屈。
心里流淌着忧伤,却佯装无动于衷。
车厢里的气氛很空荡,消沉又失落。
看一眼寂寥沉静的夜色,乔锐闷声不响地拉下手刹,车子启动,往疗养院的方向开去。
一路之上,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寂寂无言。
车子停在许言租住的楼下,车厢里有一瞬的凝滞。
“我走了,……路上小心。”低声嘟喃了一声,许言伸手去拉车门。
完是下意识,乔锐拽住她。他也不说话,眸底闪着狠戾,手指捏紧,死死不肯放手。
又到了比拼力气的时候,许言极之无奈,轻叹了一声,她抬起眸子,“乔锐,不是每一段感情都会有好的结局,相见不如怀念。”
“我舍不得。”凝视着她,乔锐的心底一阵发颤,“是我的错,我会纠正,要给我时间。”
许言认真地看他,眼眸黑漆漆,安静而深沉,“我是一个极重诺言的人,因为这个原因,从小到大吃过不少的亏。很早爸爸就跟我讲,很多事情心到就好了,顺其自然,不要勉强,也不要轻易许诺,那样人生会轻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