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石桌旁的三位老师傅,当见到江苍走近,则是又退离了石桌两步,站在了两侧边上还在愣然、或思索的众弟子身前。
其中那位领武的师傅,还向着江苍一礼,拐回了练武场后面的小屋子,看似要取什么东西。
而那后边屋子也正是他的住处,屋内还有清羽门内招待贵客用的一套茶具,是银的。
《茶录》不就就有句讲,‘煮茶用银瓢,谓过于奢侈。后用瓷器,又不能持久。卒归于银。愚意银者宜贮朱楼华屋,若山斋茅舍,惟用锡瓢,亦无损于香、色、味也。但铜铁忌之。’
这银茶具,是个奢侈、珍贵物件,上好的茶具。
并且清羽门内的这套银茶具,平常也只有大门派的老一辈人过来,才会取出招待,平时只是保养。
可这次这位江师傅上门,几招摆了他们整个门派里的人。
那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当成老一辈的高手招待就好了。
人家都拿了好茶,自己该拿出好茶具。
同时,随着那位领武师傅取物件。
江苍朝着众人一还礼、落座。
掌门等人跟来桌前,其中四位师傅在桌旁一米外停了,由掌门走完了最后的两步,落座在了江苍的对面。
“江师傅”掌门抱拳一礼,又望了望江苍放在桌子上的茶盒子,最后算是强意着客气笑道“这事是郑贺教徒无方,给江师傅添麻烦了,还劳您特意过来一趟”
“郑掌门,这话先不说。”
附近很安静,江苍声音不大,却能让所有人听见,“茶带了,就喝茶吧。是好茶,细细品,咱们边品边谈,不耽搁。”
江苍说着,望向了桌旁一米外的几位师傅,“撇下盒子,一斤多的茶饼,不用为江苍省,是张老板的。”
“江师傅”四位师傅回礼,瞧见掌门点头,也坐过来了,围着掌门坐了两边。
‘嗒嗒’那位领武的师傅也过来了,手里端着一块朱红木板,上面放着一套在秋日阳光下散发明亮光泽的银茶具。
‘滴答’一位师傅在旁舀水、烧水。
水珠贴着壶边,‘滋滋’蒸发作响,壶下烧的是干柴,‘噼啪’声响在安静的练武功上回荡。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他们目光都望着桌上的茶具、火中的水壶、烧焦的干柴,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江苍则是闭目养神,嗅着风中的花香,还是木炭的味道,秋季已经快要到了中旬,一百米外还有落叶在空中飘动的声响。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