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消息的陈二狗曾一脸惊讶,随后像是自言自语道:“你果然不是因为……才去青云观。”他顿了顿,恢复正常音量惋惜道,“早知道我们就该去昆仑派。”
朝宴道:“为什么?”
陈二狗道:“在招手弟子这方面,青云观最严格,光是一个入门测试就让许多人打退堂鼓。你说我们两个人万一没过,直接被退回,那多丢人啊!要不我们还是去昆仑派吧?”
朝宴道:“丢人这件事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你,确实需要担心一下自己。站在好友角度上,我可以给你提个建议。”
陈二狗气道:“什么建议?”
朝宴道:“靠色相。”
陈二狗愣住,想不通这话是什么意思,很明显“靠色相”这三个字用在朝宴身上更为合适,况且他还是单城出了名的美男子。
朝宴道:“我听说青云观弟子有龙阳之好,你就勉强将就一下,这不失为一种办法。”
陈二狗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嘻嘻道:“爷连女人都没碰过怎么会去碰男人,再说我喜欢容貌漂亮的男子,朝弟,你就很不错,不如我们……”
朝宴打断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心中暗自惊讶,陈二狗比原主大四岁,今年应该二十,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居然到现在没碰过女人。
与亲人告别后,朝宴与陈二狗在鞭炮声中上了马车。马车行驶到街道中央,鞭炮声越来越响,安然躺在朝宴怀中呼呼大睡的红烧肉翻了几个身,朝宴看了一眼便要放下车帘,惹得陈二狗酸溜溜道:“你对这猫倒挺好。”
朝宴好似没听到一般,正巧窗外两个白影一闪而过,扬起一片灰土,众人怨声载道。
陈二狗不悦道:“他怎么也去?”
刚刚一闪而过的两个白色影子其实是两匹马,因通体雪白,日行万里,又叫雪狮,可以说是马中贵族。
朝宴放下车帘,道:“那人是谁?”
陈二狗道:“你怎么连把你推进湖里的人都不认识了?他是单城城主的儿子,叫李重元。”
据陈二狗说,这原主与李重元恩怨积深已久,两人互相看不上眼,相逢必有一争,通常到了最后,原主会主动退让,但李重元从不领情,只会让他心中怨气更深。这一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重元居然当着众人面堂而皇之把原主推进湖里。事后,朝氏夫妇虽气愤,但对这个小霸王却无可奈何,连城主都不曾管过他,他们这些做外人的又如何说去,只能吞进肚里自己消受。
马车陡然停下,车夫掀开车帘,面露为难之色,道:“朝公子,李少爷在前面。”
朝宴连眼皮都懒得掀开,道:“别管他,继续。你要是不敢,让我来。”
陈二狗在一边附和:“怕他做什么,出了这城门,谁管他是什么城主的儿子?”
话说到这个地步,车夫放下车帘,马车继续行驶。
须臾,朝宴旁边的车帘被狠狠掀开,坐在雪狮上的李重元怒道:“你什么意思?”
看到人的那一刻,不得不说李重元的形象出乎朝宴意料,他还以为是个什么凶神恶煞,没想到是个容貌俊朗的红衣少年,皮肤呈古铜色,五官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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