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静悄悄,月光铺了满地。
戴盼夏吸取教训,提前一天晚上就约了周宜楠吃饭。
周宜楠跟戴盼夏玩了一年,多多少少有感情在,她找不到理由拒绝,第二天只得万分抱歉地跟云边说明情况,并邀请云边一起:“你真的不想和我们一起吃吗?”
云边笑笑:“嗯,你们吃就行。”
反反复复那么多次,周宜楠过意不去,确认道:“你和巴度他们一起吧?”
云边点头。
周宜楠这才放心。
但事实上,云边一个人到小卖部随便买了点饼干和牛奶充当午饭,她不想去食堂,怕又遇上边赢他们,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她彻底认清了边赢对她们母女俩的厌恶。
之前那点关于常温奶茶和脏衣篓引发的自作多情,简直可笑。
云边一个人吃了几天饭,期间再没去过喜滋滋奶茶,虽然喜滋滋奶茶的味道真的一绝,说是她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奶茶也不为过,跟哈巴也有意保
持距离,这些都是边赢的好友圈,她还是尽量远离为妙。
不过哈巴完全没感觉出来,依然对她嘘寒问暖,还邀请她参加他的生日派对。
“你几几年?”云边问道。
九月出生的人,除非早读,不然就被拦在六岁上学的线外了,云边以为哈巴比她大一岁,结果两人是同年出生的。
云边惊了:“你比我小三个月,你怎么天天叫我妹妹。”
还叫得那么熟练。
“不输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哈巴振振有词,然后极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倒是想叫你点别的,你敢应吗?”
云边“切”了声,问了个辛辣的问题:“那他老婆是你老婆吗?”
哈巴瞪大了他的小眼睛:“哇靠妹妹,你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思想,别说老婆了,不输但凡多看谁两眼,从此那女的在我眼里就连女人都不能算了。”
哈巴对边赢一片赤胆忠心,天地可鉴。
扯了半天,哈巴绕回重点了:“所以你会来我的生日吗?”那双不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亮得人不忍拒绝,“我真的特别希望你来,不输啊老颜啊邱洪啊都在,你还可以把宜楠也叫上。”
云边没能抵抗哈巴,答应下来:“好吧。”
但她没叫周宜楠,她能理解周宜楠在新朋旧友间的为难,但人与人之间什么都讲究相互,既然周宜楠没把她当最好的朋友,那她也不会上赶着跟人家走太近。
她想着到时候过去给哈巴送点礼物,象征性坐一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