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旸的走神很快就被拉回来了,因为这些带着薄茧的手所经之地,都像是带着火花,宁旸忍无可忍的在他腿间扭动,然后盛寒眠另一只手牢牢的箍着他的腰,让他的扭动跟案板上的小鱼一样,已经逃脱不来被煎的命运。
……
他想盛寒眠得生气了,刚才应该是咬着他了,果然盛寒眠那双平日里如同浸在寒水中的眸子,现在感觉要冒火了,宁旸朝他干笑了几声,擦了下嘴巴,他总觉得嘴里好像有个东西,这一摸终于摸到了,宁旸看了一眼,就是这花瓣刚才在他嘴里一直搅合,他说怎么感觉这么怪呢,现在这片花瓣已经被他舌头跟那个铁柱搅得柔烂了。
宁旸咳了声:“我再来一次。”
没等他趴下来,盛寒眠握着他手腕直接摁在沙发上了。
宁旸等盛寒眠完事,腿都抖了,大腿上的伤痕原本就有,这下更重了,青青紫紫的也跟被揉烂了的花瓣一样,除了这个旧伤,宁旸的后腰处也添了伤口,那牙印要是带着毒素一样,他只觉的后腰密密麻麻的疼,宁旸这一会儿终于想到他的后腰上也有一片伤疤,平时他看不见,以为盛寒眠也不会看到呢。
这新咬的地方恰好都不是宁旸耐疼的地方,所以宁旸没有忍住凄凄惨惨的叫了一会儿,而且他也把盛寒眠抓伤了,盛寒眠把他反过来的时候,他没有忍住,宁旸也不确定抓哪儿去了,大约是在背上,但盛寒眠现在站在他面前,他也看不到他背。
盛寒眠身上带着薄汗,越发显得腹部肌肉块块鲜明,下腹部的马甲线也完美的像是犯规一样,纵然宁旸现在眼花缭乱,但也觉得盛寒眠长的太犯规,他无论是哪一个角度都好看,无论是什么样子都好看,不愧是当年全民的偶像。
他还记得盛寒眠曾经演过一个警匪片,他是卧底,有一个镜头是他的衣服都烂了,他干脆脱了,把成碎片的衣服一条条的缠在手上,他缠绷带时的淡漠跟他后面赤手空拳的把那毒枭头子打的血流满地的暴虐完全成对比,最后一个动作,是直接把他摁在了沙地上。
盛寒眠的拳击在那一刻练的,他演每一部戏都非常认真,都是真操实干的。
那个毒枭头子被他打的再也无法动弹后,他终于从地上站起来,映着稀薄的晚霞,他走向了镜头,随着镜头的拉进,那个画面让无数女人尖叫,他当时在电影院里,现场的效果就是那样的!
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卖肉镜头,大概也因为这个镜头,那个电影火遍全球,票房多少他也不记得了,但是那个镜头被无数粉丝给截屏,估计有无数的小粉丝都会存在手机里,还有那些喜欢男人的,估计也会拿着他的照片打个飞机。
宁扬是觉得全身没有不疼的地方,所以幸灾乐祸的腹诽一下他,他现在都不想看他身上什么样,肯定不好看,所以他想象了下他以后也要拿着他照片打飞机,这个人洁癖这么重,那画面他肯定恶心。
盛寒眠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些什么龌龊的想法,也并不关心,只站在他身边,把一边的浴袍穿上,一边系带子,一边看了一眼宁旸,宁旸要是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他不会多看他,但现在他生理性的颤动,于是盛寒眠也不得不看了他一眼,宁旸小兄弟垂着,跟他的主人一样,蔫蔫的瘫在沙发上,偶尔应激性的颤抖下。
这模样跟被暴风雨撕碎的花瓣一样,让人压根想不起它曾有多好看,盛寒眠眼眸微深,不想多看他一眼,转身去卧室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