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叔给大家科普道:“是的,这种井水冬天还会冒热气呢。早先的时候,人们都用这水洗衣服,不动手,还有喂马也正好。”
宁旸笑道:“好!”
他端着刷牙杯回屋里:“邱叔,一会儿我们两个做饭啊。”
邱叔笑道:“好的,不着急。我看他们还有没有起床的呢。昨天晚上弄的太晚了。”
宁旸回到他们小院里,他们这边的小院子里住着他跟齐悦,程程跟沈夕瑶,另外邱叔跟陈秋池还有两个摄影大哥住在隔壁的屋里,门口开在大院子里。
沈夕瑶跟程程的房间还关着门,果然是还没有起床,盛寒眠站在院子里,正在看这个石磨,石磨上蹲着那只大公鸡,齐悦正口里含着牙刷,一手拿着一根烧火棍,看宁旸来,含着牙膏沫道:“你们今天都不要拦着我啊,我非要揍它一顿。它只在咱们院子里叫,也不去其他地方叫。”
宁旸听他这么说笑了,也弯下腰,蹲到另一边:“我跟你一起抓,要是能抓到它,今天就把它煮了吃了。”
齐悦狠狠的点头,这个农家院为了逼真,养的这鸡,简直要了他们的命了,你说它为什么非要五点钟就打鸣呢,它不能晚上打吗?
事实上还是没抓到,那只公鸡会飞,飞到晾衣绳上,一阵鸡飞狗跳后,他们昨天晚上洗的内裤都掉地上了。于是众人也就偃旗息鼓了。
盛寒眠无语的看了一会儿。宁旸从地上捡起内裤道:“幸好没拉上什么。齐哥,盛先生,你们的也没拉上。”
他捡起来拍了下灰,再挂回晾衣绳,经过一个晚上,内裤都干了,他们小院子里还算干净,那只公鸡早上打完鸣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盛寒眠看着他:“重新洗一下。”
齐悦咳了声:“不用吧?”看盛寒眠那表情,是说他邋遢,他咳了声:“这该死的周扒皮。”
宁旸笑了下:“我去洗。”以前他跟齐悦的都是从地上捡起来,拍打拍打就行了。现在有盛寒眠了啊。
宁旸去洗内裤,外面炕上,盛寒眠在叠被子,被子要晾一会儿才会卷起来,所以齐悦把他的被子顺了顺后,然后卷成一团儿,又非常标准的融合到了大炕头上。他捐完了他的,顺便还有宁旸的,两个团非常迅速干练的卷好了,然后盛寒眠的也叠好了。
齐悦看着他叠的被子咳了声:“老盛,你这是要孤立我们两个吗?”
宁旸伸出头来看了一眼也乐了,盛寒眠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即便是大花被这么叠起来也有模有样的,把他们两个的对比的跟麦地里的麦子筒一样。
盛寒眠只道:“我没法睡在猪窝里。”
齐悦:“……”
他叠完被子后又进洗手间洗手,宁旸能够理解他,他真的是有洁癖,宁旸端着盆给他让了个位置,看他洗了一遍又一遍,于是宁旸也只好把他的内裤洗了一遍又一遍,盛寒眠拿着毛巾擦手,顺便看了他搓洗着的内裤,独自生活的这几个月已经可以干很多活了,洗的很认真,宁旸跟他保证:“一定给你洗干净。”
盛寒眠敷衍的嗯了声,放下毛巾便出去了,宁旸把内裤洗出来,这次把夹子夹好了,确保周扒皮即便在绳子上跳舞也不会掉下来了。
他们全都收拾好了,正好是七点多一点儿,程程跟沈夕瑶他们也才刚刚起床,他们三个人走进客栈大堂的时候,看到大堂里那满地狼藉,齐悦哎叹了声:“咱们再回去睡个觉,就当是梦没醒行不?”
话是这么说的,但还是走下来收拾,越拖活会越多,一会儿也许就有客人进来了。
盛寒眠打开了房门,宁旸也把窗户打开了,两边一通风,屋里一阵清新空气吹来,拉花都在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