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孟泽,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叶雨潇惊讶无比,再朝后退。
但她身后是桌子,退无可退,只能贴在了沿子上。
“我身强体壮,无须吃药,你马上就能知道。”形势竟如此有利,丁孟泽双眼放光,把叶雨潇朝桌子上推去。他原本只打算掐个腰,摸个小手,没想到老天助他,可以一步到位。
叶雨潇叹了口气:“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只能这样了。”
只能这样,是只能哪样?半推半就从了他?也对,她跟薛静妤不同,薛静妤是黄花大闺女,自然反应激烈,而她是嫁过两遭的人,指不定心里正盼着男人呢,哪会拒绝?丁孟泽又是高兴又是鄙夷。
“你急什么?”叶雨潇抵住丁孟泽,朝旁边的一张空台子指了指,“上那边去,这里都是瓶瓶罐罐,你也不怕脏了衣裳。”
这哪里是半推半就,简直是在反过来勾引他嘛!丁孟泽笑着松开她,朝着空台子走:“衣裳一会儿就脱光了,怎么会脏?”
叶雨潇笑不接话,紧随其后。
丁孟泽率先到了空台旁,拍了拍台面:“我就喜欢宁惠夫人这爽利劲儿,你自己脱光躺上去?”
“好啊。”叶雨潇嘴里漫不经心地答着,手中却突然多出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猛地一下扎向了丁孟泽的手背。
“啊——”丁孟泽一声惨叫,手掌竟是被刀贯穿,钉在了台面上。刀柄上的各色宝石,在他的凄厉叫声中,光芒闪耀。
“哎呀,丁院使,您受伤了?这可怎么办?”叶雨潇的语气惊慌失措,脸上却挂着乐不可支的笑。
“宁惠夫人,你好大的胆子!”丁孟泽疼得冷汗淋漓,声音发虚。
叶雨潇瞅着他瞧了一会儿,道:“我的胆子的确比你大,你都不敢自己把刀拔出来。”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但敢扎他的手,还能面不改色地说说笑笑!丁孟泽又气又疼,两片嘴唇直打哆嗦:“叶氏,你就不怕我,我——”
“我要是连你都怕,这辈子白活了。”叶雨潇轻飘飘地打断他的话,手上一使力,把手术刀拔了出来,“滚吧。养好伤再来学制青霉素,免得污染了培育室。”
她竟还敢让他来?她是真没把他放在眼里啊?丁孟泽一时竟比利刃穿手还气,怒瞪着赤红的眼睛,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