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虎堂里,平南王与平南王妃已移至宴息处,正对坐品茶。

    平南王妃端着茶盏,嗔怪平南王:“以前潇潇要弃武学医的时候,你还百般地不高兴,如今要是没有她的医术,咱们就见不到清颜了。”

    “她以前学医就跟闹着玩似的,本王能不反对?本王哪知道她如今跟换了个人似的,认真起来了。”平南王叫着屈道。

    叶雨潇的确变了,明明还跟以前一样爱笑爱闹,性格爽利,但骨子里却多了一份折不断、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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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灭的韧劲。平南王妃微微点着头,忽然想起了去世多年的女儿,感叹道:“我们潇潇像她娘,都不爱习武。”

    “潇潇比她娘强。”平南王道,“她娘不爱习武也就罢了,偏要学那些文人家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娇娇弱弱。她若肯多出门走走,多跑跑马,哪至于年纪轻轻就亡故了。”

    平南王妃听他这样说,伤起心来,泪水漫出了眼眶。

    平南王连忙拿了帕子给她擦眼泪:“不提了,不提了。咱们潇潇跟她娘长得多像哪,看到她,跟看到了她娘是一样的。”

    想到叶雨潇,平南王妃心里是高兴的。那孩子在她看来,通身上下简直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她收住眼泪,含笑啜了口茶。

    小丫鬟来报:“王爷,王妃,大少爷来了。”

    “元朗?”平南王妃惊讶道,“他刚从南疆回来,不好好在房里歇着,怎么又来了?”

    平南王却很高兴:“准是许久没上习武场,手痒痒了。待本王来给他喂喂招。”

    “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孙子打?小心闪了腰!”平南王妃嫌弃地数落着,但还是取下案上的金锤,递给了他。

    “你怎么拿潇潇送的金锤?这玩意儿固然好,但不趁手。”平南王正嘀咕,忽见平南王妃眼神不善,他连忙住嘴,举着金锤朝堂上去了。

    顾元朗正在堂上等候,忽然背后一道劲风袭来。

    他无奈地蹬地,闪身。

    “祖父,您又偷袭。”

    “臭小子,你故意放慢了动作,是在嘲弄祖父老了吗?”

    “当然不是,祖父老当益壮,威武更胜当年。”顾元朗早已习惯这样的见面方式和对话,不慌不忙地解释,“孙儿是因为奔波劳碌了几天,身有不适,所以反应慢了点。”

    平南王却对这样的解释很不满意:“身有不适就反应慢?这要是在战场上,你的首级早就被敌军取走了。”

    “孩子身体不舒服,你不怜惜也就罢了,居然还训斥上了?”平南王妃不满的声音传了出来,“元朗这时候过来,肯定有事,你别磨蹭了,赶紧带他进来!”

    妻命大如山,平南王把金锤一收,把顾元朗带进了宴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