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这一席话,连忙去找自己的厢房了,毕竟都是大老远御剑过来的,虽说腿不是怎么疼,可远路程消耗灵力,到底有些吃不消,有地方可以休息,何乐而不为呢?
“诶,子捻,你怎么知道是周岁宴的,难不成掌门都告诉你了?”
“没有。”
萧胜行一脸疑惑,毕竟戚子捻一路上都是跟他待在一起的,并没有离开过,所以不可能是在路上告诉的,那就只有是再宗中的时候,可他却说不是。
“那难不成时你听别的门派弟子说的?可这不对啊,我一路都跟你同行,除了出恭和就寝,几乎形影不离,没道理你听到了我没听到啊。”
萧胜行此时还是闷闷不乐,毕竟任谁都不想承认自己修为不够听不到那些话语,这可使这爱八卦的他失去了人生快乐。
“你我修为就差一个境界,我能听清楚的,你就可以听个大概。”
戚子捻此时已经无话可说了,萧胜行这个话唠的性子,从他们认识开始至今五年,从未改变过。
并且他还有一个特别烦人的习惯,你如果不把事情讲得特别特别明白,那么他当场就能给你脑补出搁十万字闲书来。
“这家少爷是我。”
“什么?”
“我换个说法,我是戚家长子?”
“切,我姓你的鬼了,从入宗开始,你吃穿用度都是捡便宜的来,就怕多花了你一文钱,要不是本少爷我觉得你这人还挺有趣,我估摸着你还在饭堂吃。”
“……”
两人就这样闲聊着,很快就初更了,这周岁宴也就开始了。
戚管家来到众人休息的院子,带着他们去往大堂。
一路上俨然不同于白天的景象,一路上张灯结彩的,回廊都挂上红绸,喜庆得很。
他们穿过一座假山,归鸟回巢;沿着荷花池边走萧胜行过,鱼戏莲叶间。
“子捻啊,他们这办事效率挺高啊,你说是不是?这才不过一两个时辰吧,这么大座府邸都装饰好了?不行,我得去问问这家主人,他们这小厮和丫鬟是从哪处买来的。”
戚子捻已经对萧胜行所说之妄言习以为常了,毕竟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大少爷,认为所有的都是一句话就行,殊不知事情可能复杂得多。
“应该不是买来的,我看他们最差都有筑基的修为,要是想走,随时都可以。”
戚子捻这可不是说假话,他从小在这长大,虽说早年出去拜师,很少回来,可家里的事阿娘没少跟他传信,故此家里的事情他还是知晓一点皮毛,就比如这些人的来历。
走着走着,也就到了。
戚子捻一行人被戚管家和一众仆从一一领上坐。可到了戚子捻时,戚管家却直将他领入主坐左侧,倒是叫萧胜行和其它人一脸诧异,可反观那四位掌门倒是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