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稔的卧室里,两个人靠得很近,郝爱倪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她身上了,何碧稔浑身都僵硬,郝爱倪果断地夺过她手上的药膏,冷声道:“闭嘴,躺下去。”
想趁机起身的何碧稔乖乖地听话躺好,郝爱倪把药膏弄些在自己手上,一手扯着她的衣摆,作势要帮她擦药,何碧稔被她霸道劲给吓到,努力缩着腹部指着她的手,哆嗦道:“你你你要占我便宜呀。”
郝爱倪面无表情地身子前倾,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固定她身子,一手放到她的淤青处为她上药,挑眉道:“再次提醒你,我们是妇妻,还有就你这擦法,淤青怎么可能散?”要用力推的,就何碧稔那轻轻地擦药法,说是摸都不为过。
郝爱倪一用力,何碧稔直接喊出了声:“啊,我去,你干嘛,啊,疼疼疼,郝爱倪你轻点呀。”她指甲泛白地扣着沙发,仰起头。
郝爱倪可不管她的大叫,一本正经地擦药,平静道:“轻不了,轻了就推不开淤青,你不想快点好吗”
她当然想快点好了,但要不要那么用力,何碧稔疼得要掉眼泪了,叫唤道:“嗷,疼疼疼,你轻点呀”
因扬起露出的白皙脖颈让无意抬头瞄到的郝爱倪莫名觉得有些口干,她低下头不去看她的脸,而是认真盯着淤青处,有点报复的意味,手掌使劲擦过,听着何碧稔的大叫,笑道:“闭嘴,忍着”让她瞒着她那么多小秘密,也不知道主要该生哪个何碧稔的气。
“疼,忍不了,你轻点,你轻点呀姑奶奶”
郝爱笑故作嫌弃评价道:“真没用。”
与此同时,回到家里的沈殷柔今晚在餐桌上,吃一口,笑一声,到了最后没忍住彻底放声大笑起来。
她笑趴在桌子上,一手还握成拳捶着桌面,对白发女子欢喜地解释道:“哈哈哈,我跟你说,我今天真的看了一出大戏,我从来不知道小景行竟然那么能补脑,可笑死我了,真后悔竟然没录下来,你是不知道,阿倪那脸色黑的,比锅底还黑”
祝愿看向自家平静给她夹青菜的妈咪,奇怪地问道:“干妈怎么了?”
白发女子催促孩子快点吃饭,并回答道:“她傻掉了。”回来后就一直在笑,也不怕一会吃到一半被噎到了。
祝愿关心地问道:“那要不要带干妈去看医生,吃苦苦的药?”
白发女子摇头道:“你不用管她,她一会就好,给你再夹个鸡翅好不好?”说着把最后的鸡翅夹到闺女的碗里。
祝愿露出欢喜地笑容,重重地点头:“嗯。”妈咪做的可乐味鸡翅好好吃的。
笑够的沈殷柔擦掉眼角的湿润,道:“我从头跟你讲,今天下午我”把今天发生的事说给她听,听得白发女子也露出无奈地笑容道:“这瓜确实有点大,碧稔也够倒霉的,纯属无妄之灾。”
“对吧。”莫名其妙被打上一顿,沈殷柔提议道:“我觉她应该去找个什么庙拜拜,求个保佑平安什么的,你看,先是失忆,后又误会,她今年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她的提议换来白发女子认真地点头,差不多了
何碧稔房间里,衣服半掀开裸着平坦的小腹,细看还能看到一小半黑色的
a,淤青处被仔细地涂上了药膏,她披头散发,满头大汗,双眸紧紧地盯着天花板,唇瓣微张喘着气,胸口起伏着,一副生无可恋地仰躺在沙发上。
郝爱倪帮何碧稔上完药后,起身到浴室洗手,出来,抽了几张纸巾擦干湿润的手,见何碧稔还一动不动摊在那里,她无奈地笑道:“我说,我帮你擦个药而已,要不要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还她看得莫名地口干想喝水。
何碧稔忍着疼痛从沙发坐起来,衣服拉下,脸颊泛红,羞恼地瞪着她,道:“你给我滚蛋,你才被人蹂躏过。”
郝爱倪擦干手指,顺手把纸团扔进垃圾桶利,转身要走,何碧稔却喊住她问道:“喂,你到底是过来干嘛?”在郝爱倪回头看她时,何碧稔上下打量着她,挑眉道:“如果说没事过来我这里看看,我可不信,还穿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