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瞬间,没防备的何碧稔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捉住手腕,双眸紧缩诧异的瞬间,她被手的主人用力拖进房里,因惯性踉跄要跌倒在地时,那个让她要倒地的人还不肯放过她,对视她的肚子狠狠挥了一拳,疼痛让她睁大双眸,整个人直接栽到地上,狼狈极了。
当她想爬起来让郝景行快跑去喊楼下的徐妍时,她双手抱肚倒吸气被对方从地上强行拽起来,按到一架轮椅上,“咔嚓”两声,她双手被两副手铐在轮椅上扶手上固定住。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对方出手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何碧稔被拷住不得动弹的瞬间,扭头看向门的方向,想让郝景行快走,谁能想到在自己会在家里被陌生人偷袭,却见郝景行悠哉地靠在门边,用脚轻轻地把门踢上,让半开着的门彻底紧闭上。
何碧稔诧异地看着她的举动,而偷袭她的是个从未见过的高挑女人,黝黑的皮肤,利落的短发,一身黑色帅气作战服,毕恭毕敬地站在郝景行跟前,显然她们是认识的,而且这个陌生女人还听郝景行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何碧稔一副见鬼的表情,她忍着被揍的疼痛问道:“唔你,你是什么人?”又看着来到她跟前踩着板凳的郝景行,何碧稔扯着嘴角莫名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郝景行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把何碧稔看得头皮发麻,心里满是疑问。
只见郝景行对陌生女人伸出了手,她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甩棍,恭敬地放到她的手心了,郝景行握上,利落地往下一甩,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话应该由我们来问吧,”握着甩棍抵上她的下巴,冷漠地质问道:“说,你是谁?”
这动作,这语气,这眼神,无疑让何碧稔震惊得快说不出话:“景行,你”
徐念集团,徐房的办公室,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办公桌前,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把玩着手机,视线则随着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许渃移动。
终于手机送到一条新信息,他瞄了一眼后,站起来,把手机放进裤兜里,骨节分明的手指理理西装衣领,越过办公室准备出门,还没走到门边,他的肩膀一只手重重地扣住了,扣住他的人面无表情严厉地问道:“你这要去哪?”
徐房转身甩开她的手,翻了一个大白眼给她,无奈地说道:“我的姑奶奶呀,碧稔都回去了,你干嘛还赖在我这里不走呀,你不走也就算了,但你不能不让我走呀。”
许渃一脸严肃,她揣摩着下巴说道:“我不走是因为我总觉得我忽略了什么,要你帮我一块想,你走什么走,又没什么事。”
徐房听后立刻又给她一个白眼,两手一摊道:“你让我帮你想事,可你没说什么事,我想什么想呀,而且”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交友a指给她看,嘚瑟地道:“谁说我没事的,我刚在花花世界约到一条可爱的小金鱼,现在正准备去赴约,最好能再来一次‘深入交流的浪漫之夜’就更好了。”
许渃双手抱胸冷笑道:“呵呵,你的小羊羔呢?”还以为最近这浪子回头了,没想到才安分几天又死性不改了。
徐房无奈地收起手机,平静道:“小羊羔长翅膀飞了,我能怎么办?”谁不想安定呀,奈何他总是那么有缘无分。
许渃耸肩看着他,摇头道:“可能是受不了你的三心二意,人家才甩了你。”
手机的气泡声又响了,徐房拿出来看了一眼,得意地说道:“我懒得跟你废话,小金鱼又发短信催我了。”他人缘还是蛮好的,说罢,转身要走。
而许渃则轻声嘀咕道:“短信?催你?”她眼明手快地再次扣住徐房的肩膀,大叫道:“啊,我想到了。”想起来忽略什么,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徐房背对着她无奈指着天花板,道:“你想到
了就想到了,大呼小叫干嘛,要不是这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好,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许渃走到他跟前,与他四目相对,认真地点头肯定道:“没错,老徐出事了。”
徐房冲她翻了白眼,反驳道:“我好着呢,少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