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招娣笑着接过内存卡,走怕不开心的许渃身边,示意她摘下头盔,许渃照做了,白招娣身子前倾,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现在你可以走了,我把东西送过去就回。”
白招娣很爱她,很包容她,她都明白,但极少在外面亲她,更别说还有个大型电灯泡在场。
这对许渃来说,是中特等奖了,她摸着被亲的地方,
眉开眼笑冲着白招娣往回走的身影喊道:“我等你。”她现在又不急着走了。
徐房冲笑傻得意的人翻白眼,打开自己的车门,道:“那我先走了。”他孤家寡人才不想在这里吃狗粮,还有时间,他要约他的小羊羔去看午夜电影,然后还可以去嘿嘿嘿
帮何碧稔盖上房间门,郝爱倪下楼就看到去而复返的白招娣坐在沙发等她,见她下来了,冲她招了招手。
郝爱倪看了桌面的礼盒,来到她跟前,询问道:“还有事?”
白招娣微笑地点头:“确实有点。”她伸手拍拍桌上的盒子。
郝爱倪侧身做了邀请手势,道:“那到我书房说吧。”
白招娣摆手,指着她对面的空位对她笑道:“不用那么麻烦,东西给你我就走,贝贝还在外面等我呢。”说着,她把桌面的礼盒往她跟前一推,又从衣兜里把一张内存卡放在盒子上。
郝爱倪从楼上下来后,视线就一直在这个盒子上,她也猜是要给她,她虽盯着礼盒,但却用羡慕的语气,对准备起身要告辞的白招娣,道:“你们感情可真好。”
这话白招娣愣了愣,她从没想过郝爱倪有天会用羡慕的语气跟她说话,诧异过后迅速回神,微笑点头道:“其实你一直也有着。”
郝爱倪的视线一直落在礼盒上,拳头支持着下巴,看着白招娣平静地道:“她从来没说喜欢过我,从我们相逢,到结婚,再到现在快要离婚,她从来没对我说过。”
白招娣向来从容的脸上难得出现错愕,她从来没想过这两个人之间还有这样的情况,她不得不感叹道:“这事,还真糟”有一瞬间她都不知道该说何碧稔什么好,但身为何碧稔的朋友,她得帮她说上两句。
于是,她反问道:“那她对你的好,你难道感受不到吗?”何碧稔嘴上没说过,但她行动从来都不会少。
郝爱倪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有时候,她就是特别地气,她道:“我我做个假设,如果换成你是我,你会不会想听到许小姐对你说她喜欢你呢?”
白招娣从未遇到过这种的情况,她跟许渃的相遇很意外,第一次见面就是强吻她,第二次见面就说要追她,第三次见面就直接求婚了,好巧不巧那天是愚人节。
当时她以为对方在拿她寻开心,二话不说就让妹妹把扫把给她,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把人从她家给扫出去了。
但许渃那个人就是脸皮厚,愈战愈勇,不但一天一个病来医院耍赖不肯走,还变法子地收买她的妹妹们帮她制造机会。
所以,在许渃积极主动火热地追求下,她没有郝爱倪这样的烦恼
郝爱倪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她平静地道:“可能有些幼稚,也可能有些任性,到了这个年纪居然还会在意这个,但我还想亲耳地她对我喜欢我。”
这些话,她从来没跟何碧稔说过,以她那别扭的性子,她也不会对她说。
她解释道:“从少女时期起,我就很羡慕我的母亲们,她们彼此嫁给了爱情,到现在也一直甜甜蜜蜜,现在又不知跑到哪里去游玩了。”
见白招娣认真地听着,她继续跟她坦白道:“我是看她们长大的,在这方面,我比较向往,也希望能找到这样的人,曾经也结果却我们阴差阳错地结婚了,对她,我也不讨厌,她对我也挺好的,我不会否认她对我的好,可我试探过她,她说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