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陆骁骁神色坦然,直言道,“我想知道。”
“此人常年流连花丛,染指了不少良家姑娘。而且此人很谨慎,也很聪明,从不敢招惹那些高门大户的女子。”
就是个海王呗!
陆骁骁心下了然。高门大户的姑娘出门都有丫鬟和随从,平时姑娘去了哪里,跟谁来往频繁,只消把身边的人提过来审一审就知道了。那些权贵人家有钱有势,若是这陆丰禾真霍霍了这些高门贵女,事后早就被人无声无息的弄死了。
陆骁骁沉吟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道,“我三婶娘家的侄女,有没有......”
“还没有。”顾谨之知她担心什么,安抚道,“几日前,你三叔约见了陆丰禾,应当是有警告过他,看样子是收敛了。”
谢伯谦?这倒是让陆骁骁有些许意外。
“你三叔跟他是同一届的举人,以前两人好像交情尚可,不过后来就渐渐疏远了。应当是你三叔发觉此人心思不正不愿深交,所以主动断了关联。”
“那黄姑娘呢?她的死可是与陆丰禾有关?”陆骁骁又问起另一件重要的事。
“给黄姑娘收殓尸身的婆子说,黄姑娘不像是身染重症,而是自杀的,生前应当怀有身孕。”
陆骁骁瞳孔微震,“确定吗?可看仔细了?”
顾谨之神色肃然,“虽然月份不大,但是那婆子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陆骁骁捏着的拳头紧了紧,“孩子是陆丰禾的吗?”
顾谨之肯定地点点头。
......
陆骁骁用完午膳,从海月楼出来后,径直去了珍宝阁,买了一只成色极佳的发簪才打道回府。
府中下人们还在进进出出的忙碌。
陆骁骁拿了新买的发簪去了栖翎院。
“送给你的及笄礼。”陆骁骁将手中的木匣子递过去。
“谢啦!老妹儿!”谢梓璇大方接过。
陆骁骁刚走没多久,谢伯礼也来了栖翎院,手上还拿着锦盒。
“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好生保管。”
谢梓璇打开,里面躺着一对玉镯,质地算不上上乘,但应该是章萱萱随身之物。
谢伯礼又从手中拿出几张银票,“喜欢什么便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