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意抬头:“娘子为何睡在地上?”
阮安安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酸疼,动了动肩膀,道:“你忘了么,成亲后,你每天晚上都让我跪在塌边服侍,等你睡了,方能在旁边小憩。”
“我竟是这般不解风情之人。”柳如意睁圆眼睛,目露震惊,“以后娘子万不可如此,需上床与我同榻而眠。”
阮安安挤出感动的泪花花,一脸有夫如此夫复何求的模样,内心邪恶的小人笑出了声,这是你自己要求的,可别怪我。
柳如意握住阮安安的爪子,眼中柔情能将人溺毙。
阮安安目光在他红唇上流连,凑近他,撅起了嘴唇。
“娘子。”柳如意深情款款。
“嗯……”阮安安情意绵绵。
“咱们去吃饭吧。”
“啊?”阮安安眨巴眨巴眼,早安吻都不给一个的吗?
不可操之过急,阮安安按捺下心情,嘱咐自己循序渐进,跟柳如意下楼吃饭。
白粥咸菜,寡淡又无味。好在对面秀色可餐,两人不时目光对视,电光火石一番交融,垂下头去,继续吃饭,羞红了脸颊。
吃完早饭,柳如意拉着阮安安在集市上晃荡。
看到新奇的小玩意,柳如意都会买来送给阮安安。阮安安的目光在街边吃食上停留超过两秒,柳如意必定大方解囊。
阮安安又吃又拿,不时垂头做娇羞状,埋首在他胸前,一副新婚燕尔的小女儿情态。
阮安安演戏上瘾,柳如意万分配合,两人你侬我侬,期期艾艾,闪瞎朱雀街一众商贩狗眼。
沿街小吃吃了个遍,中午又去醉逍遥酒楼吃大餐,阮安安肚儿饱饱,看着绿油油的柳如意,饭饱思淫欲。
若不是扮演的是娇羞小媳妇儿,阮安安很想白日宣淫。
在画舫上呆了一下午,阮安安被小风吹的鼻头微堵,靠在柔软锦塌上昏昏沉沉睡去。
醒来天边染赤,身上盖着件披风,柳如意坐在旁边,手中折扇敲击掌心,颔首听舞姬唱曲儿。
旁边游过一艘大船,阮安安扭头去看,只见几个清秀伶人围在达官显贵身周,巧笑倩兮,具是不足弱冠的少年,看着赏心悦目。
柳如意凑过来:“娘子在看什么?”
阮安安指着大船:“看那些少年,比杜岳楼的花魁还要好看上几分。”
“那可有我好看?”柳如意微笑,手指捏着阮安安下巴,把她的脸扭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