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文官还是宦官,平日里虽然看不起这些武官,但是对着数十万大军和明晃晃的尖刀的时候,脚都免不了发软,心发颤。
“那又怎样,凡事都要讲个理字不是,难道,他能将我等都杀了?”有上朝都大臣议论纷纷。
“杀尽天下文官?他敢!”有人附和道。
不过想起来还是怕怕的。
“看!那是谁?”有人一声低呼。太子也来了。
朝堂上,权文田正待宣读遗照。
“你这是在蒙蔽众人!”潋妃由魏化渠护着闯进来。
“先帝在后期已经昏迷,且就是清醒的时候也无法提笔写字。据哀家所知,先帝在死前根本就没有碰过笔墨,更没有写过什么遗照!”潋妃魏星儿大声道。
她和太子的事因为涉及皇家脸面,所以并未闹得人尽皆知。此时倒是没有办法质疑她的人品,从而让众人知道她并不可信。
无奈在众人眼中,她依然是皇帝生前最宠爱且时时伴在身旁的妃子。
“年纪轻轻,哀家倒是称得顺口。”沈媛心中想到。
沈媛这才明白,其实皇帝是不是只听潋妃的并不重要。她只需要让其他人都相信皇帝是对她知无不言甚至言听计从都就足够了。
果然,潋妃此语一出,朝堂上议论纷纷。
沈媛是在朝堂隔壁都一厢房。正好有一小窗,可以看到朝堂上都场面,有可以听到声音。
只是她今天穿得正式,光是头饰感觉就有十几斤重,已经顶了一个时辰,简直脖子都要断了。
靳山陪在她身后。
“魏华渠竟然如此轻易就敢进宫来。”沈媛轻轻道。
本来她还很费心思的想要如何才能把魏华渠骗入宫中。他在宫外有数万精兵,她奈何不了他,而且还很是忌惮。但如果是在宫中一对一,他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其实那些文官平日虽然迂腐,不过今日有一句话倒是说的不错。“到底谁当皇帝,其实道理很简单。”
于是沈媛回头看靳山,“你还记得我那个师傅吧。”
靳山:“如何能不记得。”
就听沈媛道,“我师父教的,其实是这世间最大的道理……”
靳山低头不语。
他从来就不知道原理杀人能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