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电话跌落下来。
他竟然将我给撤职了,那个慈善基金会是为了我们死去的那个孩子举办的,他凭什么要撤我的职?
我有些恼火。
本来还没有胆量打给许越电话的,这下好像找到了理由般,迅速从地上捡起了手机,动作熟练地拨通了他的电话号码。
电话拨通后,我的心提了起来。
“嘟,嘟。”电话只在响了几声后,那边竟然给挂掉了。
我握着电话失神。
肯定是他故意挂掉我的电话的。
他在生气,气我不该提出离婚吧!
算了不打了,不要求他了!
我有些泄气地放了电话。“余小姐,这几种药对于尿毒症病人的疗效非常好,临床已经试验过了,肾移植后的患者减少了并发症的发生,大大增加了存活机率。”我刚坐下去,耳边又响起了艾米教
授与王医生的话。我只得又站了起来,开始拨打起许越的电话,我的手指有千钧重般,一个号一个号的拨完,可电话才刚接通,眼前闪过许越冷冰冰的脸,霎那间就像拿了个烫手山芋般,
竟又挂掉了。
实在是心里堵得难受,在深呼了几口气后,我又鼓起勇气拨通了他的电话号码。
这次,电话拨通了,铃声却在一遍遍地响起,没有人接。
开始,至少还有人按掉了,可现在是完不接了。
我眼睛涩重,听着歌声一遍遍响着,不停地敲打着我的神经。
我想听那个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喂’声,可当歌声没了后,里面传来的是冰冷的盲音。
我堵一口气,骨子里的倔牌气起来了。
许越,就算我们离婚了,那我们之间还有妮妮呢,难道我们就没有共同的话题了吗?凭什么可以不接我的电话?
以为我想找吗?以为只有受了委屈么,我的心现在又被伤成了什么样子?
说什么一辈子都爱我,说什么相携相守到老,可做到了吗?
“喂,您好。”电话终于在响了无数次后,被人接了起来,我一听,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呼吸一下就滞住了,紧接着像有座大山在向我压来般,压得我无法呼吸,我用手按着心脏,心里闪过丝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