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静谧而安静,战忧趴在男人的怀里都快睡着了。
而男人墨一般的黑眸却湛冷而深邃的看着天花板。
这时,手机的铃声打破了宁静。
战忧坐起身来,拿起了手机:“喂?”
“是我。”楚馥雅低沉而冷傲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战忧冷冷的。
“小忧,你和楚怀民父女一场是不是应该来送送他?”楚馥雅质问着:“怎么说他也养了你二十年,你不会这么无情吧?”
“我还以为沈家这次会低调办理。”战忧冷漠道。
“人就这么一辈子,我又是一个孝女,怎么能让他冷冷清清的走。”楚馥雅扬起了唇角:“我带着你。”
说完,她挂了电话。
战忧皱着眉,把手机放下。
厉光尘眼底闪过一抹暗流,问道:“楚馥雅想举办葬礼?”
“嗯,她让我过去。”战忧抿了一下唇瓣,看起来并不想去。
“你不想去,我派人过去,随便找个理由。”厉光尘墨眸深处满是阴冷。
战忧犹豫了一下:“还是去看看吧,她我倒是不在意,关键是小虑,我怕会有事。”
厉光尘点点头:“我再派几个人过去。”
“好。”战忧轻轻颔首,眉心却紧锁着,楚馥雅到底想要干什么?!
沈家老宅。
古老陈旧的大门前摆着很多白色的菊花还有花圈,通往别墅的路打扫的很干净,进进出出的没几个人,场面十分冷清。
战忧下了车,她一身黑衣,精致的脸蛋未施粉黛,眸色凛冽。
厉光尘随后下车,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二人往里走。
“姐!”楚虑第一个看到他们,也是第一个走过来的。
战忧看着楚虑,他穿着孝服,刚刚他是跪在蒲团上的。
“要注意身体。”战忧弯下腰叮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