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佩佩不以为意的笑道：“不在意，又不是他们给我发薪水。”
苏惜月微微一笑，拉开车门：“上车吧。”
“好。”杨佩佩弯腰跟着她一起上了车。
说真的，做bss的车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和抗压能力。
虽然杨佩佩知道厉司凡是那种生人勿进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但是上车以后，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压迫感。
貌似今天bss的心情不好，双手抱着方向盘，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没有一丁点的表情。
杨佩佩和苏惜月都坐在后面，她偷偷地拉了一下苏惜月的衣袖：“惜月，bss心情不好，是不是不想我坐上来？”
“不会啊，他没那么小气。”苏惜月可以很肯定的回答。
“那平日里bss也是这样吗？”杨佩佩都不敢去看厉司凡，哪怕是背影。
苏惜月没有察觉到，但是杨佩佩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厉司凡的脸色确实有些难看。
她顿了一下，开口：“厉少，心情不好吗？”
杨佩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还真敢问。
“你觉得我心情不好？”厉司凡的口吻是冷漠的。
啧，还真生气了？
明明下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你为什么心情不好？”苏惜月无比好奇：“是收购案失败了，还是生意没谈成？”
厉司凡斜眸，冷冷的问：“你觉得这两件事会存在吗？”
苏惜月抿抿唇，“那你怎么了？”
她觉得除了这两件事，好像也没有什么事能牵动他的情绪了。
“笨蛋。”厉司凡皱着眉，语气不爽。
笨蛋？
苏惜月微怒，能不能给她点面子，当着同事的面这么骂她。
她承认自己是有一些迷糊，可也不至于被他骂笨蛋啊。
“哼！”苏惜月微哼，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