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峪伫立在客房前良久,他能猜到薛文乐昨夜肯定在胡思乱想,现下可能刚睡着。且不说二人早已同床共枕一年突然分房肯定会让人伤心;再者,他昨日对薛文乐确实太苛刻了些,小奴隶虽看着没心没肺却敏感的要命。
刚和小奴隶相处的时候他就发现薛文乐很讨厌的自己的身体,昨天他肯直白的用他讨厌的身体来引诱自己,本也是下了决心的,可就怪自己当时没想那么多,竟拿这件事来扎薛文乐的心。
男人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似惊醒般,薛文乐猛的睁开眼,他看见陈峪正要来摸自己的脸。
"主人?"小奴隶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消,隐隐约约能看见枕头一侧被浸成深蓝。薛文乐小心翼翼的开口,满是戒备。
"嗯,还疼吗?"男人的手终究抚上了薛文乐是脸,昨日他正气头上,打的没数,指印还没消。
闻言,薛文乐摇了摇头,他能说什么呢?疼又能怎样?
陈峪叹了口气,揉了揉那人的脑袋说道"我明天要出差,今天要去赶行程,半个月后回来。"
"啊?明…明天?"薛文乐捏了捏拳,明天是公调的日子,男人不是要带他去吗?
"嗯,不公调了,等你伤好了再去。"
"为什么…不是说这是必须的吗?"薛文乐有些诧异,从没有调教官能在公调日缺席,即便是首席调教官也只能是减少公调次数罢了。
"出差和公调本质上都是工作,我只要服从安排就行了。"陈峪早想好了应对措施,对答如流。
"啊……好,那您…注意安全。"薛文乐想不到还有什么要给男人说的,要是搁以前,男人外出工作一周他都得闹着把自己带去,现在他可没那胆。
"嗯。"陈峪松开了手,有些失落却也在意料之中。"好好养伤,公调这件事等我回来再和你算总账。"
薛文乐张了张嘴,若是在昨天他肯定会高兴得不得了,可现在……即便不是公调,男人怕也是会把他折磨个半死。
"是……主人。"
陈峪不欲多留,起身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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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唔……"会所的奴隶正被人鞭笞着,执鞭者是陈峪的好友,名叫凌醺,和陈峪同一年入会所,现下担任A所附调。
"所以你让我来?就不怕我公报私仇?"凌醺抬手便说边往奴隶的右乳抽去。
"嗯—啊……"刑架上的奴隶一看边被人折腾的不清,从通红的脸蛋到脚底都是被男人抽过了的。
"我问了其他几个调教官,他们都不敢动手,也就你了,算你帮我这次,行不行?"陈峪在会所晃荡了几圈才不得不转向凌醺,肉眼所见,这位调教官的手段可不比他少。
"说实话吧,陈哥,我也不怎么敢,你说……谁敢干这事儿?"
"呜……"小奴隶被人放下了刑架,又迅速乖巧的跪好。
"你怎么想的?就这么惯着了?"凌醺脱了手套也走过去坐到陈峪身侧。作为老朋友,他当然知道陈峪这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求到他头上,但他还是不懂,什么样的奴隶能让陈峪因他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