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呀,你赶紧滚!”
“我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了,我是有夫婿的人。”
“你再在这里不出去,我要叫人把你抓起来!”
滕月含着泪水骂道。
萧璃心又是一阵刺痛。
是啊,她已经不再是他的未婚妻,和自己也没任何关系。
可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眸光一沉,要伸手捞她。
“你敢碰我,出了这个浴桶,我便自尽给你看!”
萧璃瞳子里满是震惊,他怔怔的退了两步,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对上少女决然的目光,才反应过来。
她竟然厌恶自己至此,连碰她一下,都要自尽给他看。
萧璃不知道自己是迈着怎样僵硬的脚步离开的,只沙哑的留下一句,“我走,我离开,你答应我,别在里面呆太久。”
“用不着你假好心!”滕月湿着一双杏目,啪嗒啪嗒的垂泪。
明明没死,好好的站在眼前。
却能那么久了无音信,让她替他怀着孩子,忧心至极。
她在浴桶泡的久了,腰有些不舒服。听到人撩开营帐出去了,她起身走出浴桶。
用棉巾擦净身子,穿上一件特制的棉长裙,朝床榻走去。
躺在床上,她掀起枕头,拿出凝神静气的香囊平复呼吸。
帐子外,又传来男人的声音。
他站在与自己一帐之隔的地方,用刚好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道:“月儿,怪我贸然前来惊了你。我想了想,今日就不扰你了,等你平复下来愿意见我,我再跟你好好解释。”
解释什么?落胎药还是这段时间消失的事?
“萧璟宸,用不着你解释,我告诉你,你给的落胎药我全喝了!孩子早就没了!”
滕月说完,半晌听到男人咳了两声,脚步远离,再无声音。
她心思百转,他是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