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想睡。”江与别说。

    “吃了饭再睡?”肖恪哄着他说:“饭都做好了?”

    江与别摇摇头,扶着老腰在床边坐下了,但刚一触及到床就嘶了一声,虽然很轻微的声音,但肖恪还是注意到了:

    “你趴下,我看看。”

    “看什么?”江与别警惕的看着肖恪:“看哪里?”

    “还能哪里?”肖恪疑惑的看着江与别:“当然是肛……”

    江与别急忙抬手捂住了肖恪的嘴,没让他下一个字蹦出来,无奈叹气:

    “小恪,我知道你是医生,对人体上的一些器官名称都能张口就来不带脸红的,但哥哥我不行啊,我脸皮薄啊,所以,咱还是文雅一点,行吗?”

    肖恪看着江与别,将他放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拉下去,微微笑了下:

    “害羞啊?”

    “嗯。”江与别承认的坦坦荡荡:“羞死了,求你饶了我吧。”

    肖恪笑了笑,很听话的没有再继续用医生的角度去形容那处,可不说并不代表他放弃去看江与别的伤处:

    “好,那你让我看看,我就不说。”

    “看什么看?不用看。”江与别死死护住自己的屁股:“真没事,我没那么娇气,你该干嘛干嘛去,我睡会儿,等醒了就好了。”

    “哥。”肖恪蹲下身抬头看着坐在床边的江与别:“我不仅是医生,还是你的男朋友,昨天晚上过后,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没摸过?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况且我没想做,我只是想看看你那里是不是还是肿的,如果严重的话,我要去给你买药。”

    江与别垂眸看着身前的肖恪,觉得他乖的跟一条大狗一样,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江与别就觉得不能只看一个人的外表,他就算是一条狗,也是属狼的。

    可不管肖恪是狗是狼,在不做的情况下被他看那处,江与别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脸皮。

    但肖恪的坚持和固执他也是领教过的,不让他看的后果无非两种,一种是彼此僵持着,一种是他霸王硬上弓,江与别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显得自己极其扭捏,于是微微叹息一声,转身趴在了床上。

    肖恪笑着起了身,脱了江与别的裤子。

    还好,虽然做的激烈,但因为肖恪注意并没有伤着,但肿是肯定有点肿的,只是没有那么严重。

    “好了吗?”江与别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郁闷到了极致。

    肖恪知道他在不好意思,也没有再去折腾他,只是俯身在他的屁股上落下轻盈的一吻:“好了。”

    江与别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肖恪:

    “你亲我了?”